的车门。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他们在这种事情上确实产生了默契。
方晏春坐进去的瞬间,跟进来的周恪就随手关上了车门,同时继续把他抵在座椅上亲吻。
然而这一次,亲吻不再是单纯的亲吻,他们交换呼吸,交换体温,为的是感受对方藏得最深的秘密。
尽管周恪的车宽敞,但也不够两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在里面折腾。
方晏春姿势别扭地配合,想着还是酒店方便啊。
但显然,车里更刺激。
尤其是就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
前两天方晏春才刚被从里到外蹂躏个遍,身上的痕迹还清晰可见,这无疑给周恪带来了相当程度的视觉冲击。
“Theo。”他咬着方晏春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性感。
方晏春像是被这名字电到一样,猛地惊醒,勒令他不许这么叫自己。
“你很抵触。”周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管润滑,十分体贴地做起准备工作来。
方晏春并不打算阻止他,今晚心情实在糟糕,他需要这糟糕的情绪有一个出口。而跟周恪做,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不对。就算不是周恪,也可以。
他要的只是做这件事,并非某个男人。
“就像抵触你无理的施暴一样。”
周恪笑了,另一只手轻抚过他身上尚未完全消失的印记:“可这样很漂亮,我恨不得把世上唯一的金苹果判给你。”
“谢谢夸奖,但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方晏春很想讽刺一句:你又不是帕里斯,我也不愿意当什么阿芙洛狄忒。
最后,方晏春懒得多和他废话,只微微眯起眼睛直白地催促:“快点吧,我不想回去得太晚,还要答辩一样去解释我晚归的原因。”
“你可真是没半点情趣。”周恪无奈一笑,当即满足了他的要求。
方晏春疼得低吟出声,仰起头被轻轻咬住了喉结。
他突然想起了周恪送他的那个小雕塑。
圣塞巴斯蒂安。
没错,他不是阿芙洛狄忒,爱与美都和他无关。他是倒吊的圣塞巴斯蒂安——真正的圣塞巴斯蒂安的背面,不虔诚、不果敢、沾染了不可赦免的罪恶。
他开始明白了周恪为他拍下那张照片的原因。
“告诉他们晚归是因为兴之所至,要和男人进行一场激烈的灵修 。”周恪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告诉他们,在你身体力行的游说下,周恪成为了你忠诚的教徒。”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那倒不必。”周恪笑着说,“但你要是像阿芙洛狄忒一样多情,金苹果就会变成毒苹果。”
“神经病。”方晏春咬紧牙关,竭尽所能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声音,“还是建议你去看看精神科。”
“没问题。”周恪咬住他的耳垂,轻声说,“你陪我去啊。”
第16章 上帝已死,你是你
16
方晏春不否认自己对周恪的恐惧和厌恶,但同时也不否认对方很知道如何挑逗他。
周恪的三言两语,就足够方晏春的情 y潮水般泛滥。
作为从小被规训的教徒,一旦开始背弃教义,入了歧途,就会愈发难以收拾。
那种从未有过的背德的刺激让方晏春觉得自己终于鲜活了起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