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要贴到一起。
“摸我。”方晏春闭上了眼,“从我的头发开始。”
“什么?”
“我要想起更多。”方晏春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只有想起更多,才能更快找回我自己。”
周恪盯着他看,半晌问了句:“是什么人?”
“神父。”方晏春毫不掩饰地说,“在我八岁的时候,猥亵了我。”
周恪把牙齿咬得吱嘎作响,胸腔中涌起一股火,瞬间烧得他皮肤溃烂。
“八岁。”
“是。”方晏春说,“你要听八岁的我恐惧的喘息吗?”
“我要看八岁的你亲手杀了他。”
第22章 就记得跟我的细节
22
方晏春并不需要任何人安慰。
尽管当年的事情对年幼的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但他觉得自己很走运,在过去的这将近二十年时间里,并没有记起这件事。
如今他已经二十七,有足够的能力去消化童年时期的痛苦了,他会觉得恶心,会觉得愤恨,但不会觉得自己被毁灭。
该被毁灭的,可不是他。
“没有时光机。”方晏春稍一抬眼就对上了周恪的眼睛,那里有正在喷发的火山。
他脸上露出轻浮的笑:“你真的不想听听吗?”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去挑周恪衬衫的衣扣。
方晏春的手被攥住,动作被迫停止。
“我们现在,在我家里。”
“什么?”方晏春一怔。
很快,方晏春明白了周恪的意思。
周恪后退半步,干脆牵着他的手介绍起来:“脚底下,这里是客厅。我打算这里放沙发,那边做个咖啡角。”
接着,他就像真的在带方晏春参观自己家一样,面对着尚未完工、不知道还会不会完工的钢筋水泥屋,介绍起每个房间的布置。
话题转换得太快,方晏春觉得自己的思路已经跟不上这人了。
“哪里是卧室?”方晏春说,“我们去卧室做。”
周恪背对着他,几秒钟后摸了摸口袋,掏出了烟。
原本他真的是这么计划的。
就在昨晚,周恪萌生了带方晏春回家做a 的念头,这种念头很危险,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允许外人的入侵。
然而,这一晚,他辗转难眠。
明明那间公寓不大,却有种空旷的感觉。
他需要另一个人的存在,而那个人只能是方晏春——因为“我选中了你”。
这句话对于周恪来说就像一个魔咒,他很清楚,之所以会跟方晏春牵扯得这么深,完全是因为这句话。
要不是当初方晏春这么对他说,这场游戏根本就不会开始。
如果不是因为这句话,在未来,可能会有张晏春、王晏春、李晏春,并不一定要是方晏春。
他向来确信这一点。
可就在昨天晚上,当他愿意帮方晏春打掩护、避开出来找人的方母时,他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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