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叫我千手散云。”
“别惦记你那千手了,真以为我们对你的忍耐是没有限度的吗?莫非以为我们禅院家对你个毛头小子束手无措了不成?”
“难道不是吗?”
骤然听见这个笑话,我非常配合地大笑了几声,如同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般,伸出自己的食指轻轻晃了晃:“第一,我比你们强,并且强得多得多,所以主动权在我这边。”
“第二,我这只是通知,可从来没有和你们谈条件。”
被护在最后的家老怔了一下,愤而骂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扇,你还等什么?难道真对你这狂悖无道的侄子下不了手吗?你的哥哥要是在世,恐怕会在这个时候第一个站出来为禅院家清理门户!”
禅院扇将手搭在刀柄上,他本身就生得不太年轻,因为皱眉,他脸上的皱纹变成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沟壑。
“散云。”
他面色凝重地同我说道:“你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我其实对禅院扇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他是我这一世那早死鬼父亲兄弟中的一员。
在六岁前,我和甚尔住在不起眼的别院里,远离禅院家的权力中心,像是商议事情的集会、亲朋好友的宴会、还有逢年过节的例会……
这些东西都轮不到甚尔,自然更轮不到无人想起的我。
再后来我成为了天才,许多人就开始对我嘘寒问暖,爱我所爱、急我所急。
但说到底,我又不是那种从来都没有被人爱过的小孩,我有千手一族的大家和相互依偎的甚尔,自然分得出什么是真正的关心和口头上的关怀。
显然那些东西都是有代价的,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甜头不至于迷惑住我的眼。
当然,相比大献殷勤的仆人,禅院家当权者们的做法更有意思:
在你最匮乏的时候给你最好的物质,然后关怀你,又时不时地冷落一下你,最后告诉你这是长辈默不作声深重如山的关心,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这样就可以花费最少的精力将一个缺爱的家伙套牢。
因为没尝过真正的爱,所以便把这当成真正的爱,然后那人就会在心里为别人的时冷时热找点理由——
这点把戏,骗骗当初的甚尔还行,骗我就完全不可以。
禅院扇就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假装对我很关心,假装在默默地关注我,假装在为我的未来打算考虑。
实际上全是自我感动!
如果不信,不妨听听他现在正在说些什么吧——
“有的时候,我想你是我的儿子就好了。你的父亲是个漠视家庭、漠视妻儿的男人,作为咒术师却因那么不光彩的理由去世……他让你从小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真是让美玉蒙尘的荒唐作为。”
“如果你要是我的儿子,有我的引导,绝对不会行差踏错到这种地步。散云,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禅院扇的目光满含痛惜,而我几乎要笑出声了——
不,应该说是已经笑出声了才对。
我狂笑了好几下,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应该会因为这其中的耻笑含义而面红耳赤……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ī????ü???é?n??????②?⑤?.?c?????则?为????寨?佔?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