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充盈,就算放到现代的商场,多少也能卖到十几万日元一颗的天价,放到基本上都是野生水果的平安时代,那多少也得封个仙人の水果。
你说我一个玩木遁的,怎么可能用生瓜蛋子给人赔礼道歉呢?
要怪就得怪宿傩不领情,还把它们全部都劈烂。
宿傩既然搭理我了,那我认为我的做法并没有多大的错误。
反正这家伙平时对我也没什么好的态度,现在只要肯开口陪我说话打发时间,那就说明我的办法很有进展。
我把手里的蜜瓜掰成两半,坐到了宿傩的身边。
“要吃吗?”
“不吃。”
“吃一口嘛。”
“不吃。”
“吃嘛吃嘛吃嘛,这时候补充一点糖分,心情就会好一点的。”
宿傩面上的两只眼睛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说‘高兴了然后再给你霍霍?’
我自讨没趣,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开始专心致志折手上那一片芭蕉叶。
伸手叠吧叠吧,就把它叠成了过生日时用来吹的卷哨。
只要一吹,哨子就会立马从卷起来的状态伸直。
于是我姑且用这一招像是变色龙的舌头那样戳宿傩的脸。
在第三次伸直的时候,两面宿傩一把攥住我的卷哨,把它给拽了出来。明明只是一片轻巧的叶子,却看得出他使了极大的力气,拳头上直接冒出了青筋。
“千手云,你贱不贱?”
我思索了两秒钟,最终郑重地回答道:
“宿傩,你知道吗?现在一月了。”
“……”
“一月份,其实是我的生日。”
我抬头望天,看着被云笼罩着的月亮,发丝从我的肩头滑落,露出那忧郁的侧脸。
“除了小悟以外,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熟人了。以前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我的亲人、朋友们都在我的身侧,但是不知不觉中他们都与我分隔两界……这些年来,我弄丢了许多人。”
两面宿傩若有所思:“所以你杀了他们?”
——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我再也不在两面宿傩面前搞抽象了,在两面宿傩面前搞抽象一点都不好玩。
第一他根本就不懂我的幽默,第二在不懂我幽默的人面前玩幽默,真的显得我像傻狗。
我叹息一声,带着无尽的怅然和言外之意:“不,我是想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开始就不该在你面前整这死出,如果我不整这死出,小悟就不会死。小悟不会死,那我们就可以速战速决。如果我们速战速决,那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还跟小悟失散……”
两面宿傩根本没有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只是撇了撇嘴角。
我看到他这幅懵懂又清澈、根本不知道多年以后会遭遇什么的模样,顿时同情心大起,趁着他的身高还没有完全超过我,又是充满怜爱地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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