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初来觉得有些佶屈聱牙,但再反复念道,便觉得朗朗上口。”
“真是有才华啊,‘生于孤寂,死于浮华’,仔细一瞧,不正好和佛教的一切皆空、一切皆有,暗自切合了吗?真是极具禅意!不愧是被觉公子另眼相待的人物……”
我以坦然的面色接受了众人的吹捧和夸赞——
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你说的没错,我写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虽然这句诗只是化用我前几天在朋友圈里发的‘伤感流行文案’,但是你们既然要坚持这样夸赞的话,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才子的称呼。
现在看谁还敢说千手散云只是一个莽夫,要帅气有帅气,要才气有帅气?
我明显就是早期寂寂无名的毕加索,生前默默无闻的弗兰兹·卡夫卡,不被人们理解的梵高和莫奈……因为世人的肤浅和庸俗,根本欣赏不来如此阳春白雪的艺术,导致我这匹孤高的千里马被埋没!
这么一想,这位第一个站出来夸赞我和歌非同凡响的家伙,真是慧眼独具。
(伸出巨大的大拇指)有品!
羂索仍旧朝我微微笑着,一派温柔,他这时候用的是男人的身躯,和第一次见面时娟娟的模样大相径庭。
通过之前那个复活的古代咒术师脑海里的记忆,我已经得知他会在不同皮囊中辗转的情报。同时我也知道,他并不是那个多年以后,为我做麻婆豆腐、让我爱上她的温柔,又狠狠背叛我的那个女人——
那种成熟女人的娇美在他身上不见了,转而的是作为贺茂一族贵公子所拥有的某种锐气。
那些我为之恍惚、为之痴迷的要素仿佛已经成为了昨日的幻梦,即便那确实是一种虚假的影像,这人很快便在那以后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可是我仍旧忍不住为这错失的一切感到唏嘘。
如果我在这里伤害了你……千年以后,你还会降临在我的身边么,娟娟?
“恕我失礼,您刚才是向我问了一个问题是吗?”
似乎瞧见了我的彷徨,又或许我将心中的疑惑轻轻呢喃了出来,羂索风度翩翩地朝我的位置微微俯身,专心致志地看着我,仿佛此刻的我便是他的全世界。
啊,娟娟。
多么熟悉的微笑。
他看着我,用他那温暖的棕色眼睛注视着我,笑意盈盈,仿若故友重逢般怀着无比的喜悦。
那副轻言细语的姿态带着不胜怜爱之意,让我情不自禁透过他,瞧见了因为时间长河而与我分隔的短发丽人。
“没有什么,”我忍不住眼眶一红,鼻头酸楚,“什么都没有、真要说,大概是因为你有一双和我故人极为相似的眼睛。”
“极其荣幸。”
眼前的人微微一笑,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好让人听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对话内容。
羂索说这话时悄无声息地调整了站姿,以巧妙的角度遮住了别人窥探的视线,让人无法看见我此刻的神情。
“如果不嫌弃的话,请用这个。”
一张十分干净、拥有淡淡馨香的手帕被递到了我的面前。
“啊,谢谢……”
他朝着我微微点头,又接着说道:“不过,我果然还是很想要您的手迹。当然,我很明白创作者对于自己得意之作的恋恋不舍的心态的,但是能否请您稍微忍痛割爱一些呢?”
“在听到这首和歌的瞬间,我便在心里将您引以为知己。这话可能说得有些冒昧,在见不到您的时候,我希望拿您的真迹聊作慰藉。为了得到它,无论开出什么价钱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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