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的人就是这样有恃无恐。
就像是走夜路的小孩,心里清楚自己无论何时抬起头,月亮都会挂在天上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跟随着自己,无论是圆圆的月亮,还是扁扁的月亮,它都是货真价实的月亮。
而我在这里无论怎么被盘问,等到回家以后,还是能睡柱间大哥帮忙铺好的暖呼呼的被子,吃扉间哥煮好的香喷喷的饭。
我在这个世界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却也不是什么没人要的野孩子。
正当我继续打算力证扉间哥绝对没有泉奈口中说的那么坏的时候,他一个飞雷神就闪过来牢牢地捂住了我的嘴巴,并且淡然地对宇智波泉奈说道: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在审讯。而且等到事后,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的弟弟,他们两个人要分开录口供。我要搞清楚他们这种力量的运行原理,是否稳定,还有……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是不是付出了代价。毕竟光听散云的一面之词可不太牢靠。”
虽然对千手扉间抱有成见,宇智波斑没有反对这个提议。
因为这确实是亟须解决的问题,他失而复得了一位兄弟,不愿意再品尝失去另外一位兄弟的滋味了。
他说:“我要在场。”
“当然。”
千手扉间点头答应。
扉间哥捂住我的嘴巴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我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他。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和小悟的离开只是过了短短一年多的时光,照理来说应该没有多大的变化。
可是这只是‘理论上’的说法,在我看来,我们之间还是分别太久了。久到他虽然没有在我的记忆里逐步离我远去,但是也足够让我的大脑为他的形象打上一层薄薄的、用以美化的失真的光。
于是我就姑且抱着无所事事的心情,将自己脑海中的扉间哥和现如今的扉间哥一一对照:变了,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变化的只不过是一点点头发的长短、些许肤色的差异,还有曾经都不太注意得到的小小细节。但是重要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变化,注视着对方眼睛发问的习惯动作,表达质疑时的惯有语调,以及仿佛永远都沉着冷静的神态。
就是这样,这些一件又一件熟悉的事,和我心目中的印象重叠,构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扉间哥。
紧接着,扉间哥和他们商量完事情以后低下头看我,他还是起初向我问罪时那副冷淡的模样,但我下意识朝他挤出一个巨大的笑容。
这惹得他定定地看了我莫约三、四秒钟,随后态度软化,紧接着叹气:
“我看你真是半分反省的态度都没有。而且你都多大了……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副呆头呆脑的模样?”
我脸上的笑意又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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