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好,手掌撑在青年的肩膀上——那里的肌肉都是紧实的,像是一个常年锻炼的人才有的。
这样的亲近从前从未有过,她轻拍着他的肩:“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放我下来。”
他倒是很快就将她放下,随即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问起:“朝生昨天来了一趟,估计看到我的样子被吓到了……他有提起我吗?”
弥月低头整理衣物,说起朝生她不由得想起来之前他的确说过一句‘离兄长远些’这样的话,向来会端水的弥月自然不会去破坏兄弟两人之间的关系——尽管看起来现在也怎样。
“没有。”她很自然地撒谎道,“朝生被你吓坏了,兄长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到现在都不敢出门。”
倚靠在柱旁的青年笑容愉悦,撒谎似乎是他们之间的通病:“我没做什么,只是惩罚了一下他的仆从而已。” W?a?n?g?阯?f?a?b?u?y?e????????????n????????⑤???????m
至于如何惩罚,他也并不想详细讲给他胆子小的妹妹听。
弥月想起那个叫做山武的仆从,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她想错了,她并未细问,离开时殿内的人就站在那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产屋敷月彦抬起手掌轻嗅,上面残留着还未散去的馨香。
他的妹妹,似乎比其他的食物更令他食欲大开。
弥月丝毫不知自己刚刚所处的危险处境,她还记得夫人拜托她的事情——给贺茂君写一份请帖来一趟府邸,替朝生收收惊。
如果只是请一位阴阳师过来帮忙,请帖上简单描述发生的事情以及登门时间即可。
偏偏弥月是写给自己的未婚夫,虽不说能写多含情脉脉,但为了剩下几天能安稳度过,早些时日弥月就已经开始行动——同他有意亲近,如今这封请帖自然也需要有所改变。
弥月特意挑了一张檀纸,上面被她常用的香气熏染过,味道不重,但靠近能闻到似有若无的梅香。
如果贺茂忠行记得的话,许是会想起她也不一定。
她难得请教了有花如何将话描述得更风雅一些,这让有花有些受宠若惊——在此之前,月姬可不会在这类帖子上花费一点功夫,或许月姬是真喜欢贺茂君。
这场婚姻真的是……佳偶天成。
有花压着笑意替她修改措辞,最后一封‘情真意切’的请帖写好了。
“我帮月姬去送吧。”有花将她从小带到大,犹如母亲一般看着她长大,如今颇有一种有女长成的意味来,带着拜帖高高兴兴地走了。
弥月见到贺茂忠行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她站在院子里同他点头示意,却没有等他走近率先走进了朝生的殿中。
对于弥月不过是几日没见,但对于一个从未同女性如此亲近过的年轻小伙子来说,这一面如隔三秋。
他的脚步加快跟了上去,好在理智还在,在碰到产屋敷家主时还记得问候了两句,了解了情况才进了寝殿。
有家长在外面,弥月自然不会像上次一样做出这个时代的逾矩行为。
她坐在屏风内,隐约能看到青年迈出沉稳的步伐走进来。
殿内的灯太多了,以至于屏风比往日的遮蔽效果要差上许多。
青年抬眼的瞬间,都能看清少女端庄地跪坐在屏风内,她没有持扇,明眸善睐地望向了他。
心猛地漏了一拍。
他狼狈地扭过脑袋,弯下腰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孩子身上。
平日里的稳重失了分寸,他颇为懊恼地抿紧唇,更加仔细地检查着朝生的身体情况,再未往屏风的方向看过一眼。
确定只是被吓到后他将一道符咒压在了朝生的枕下。
朝生心神不宁,也并未发现未来姐夫的异样。
只是看他起身要走,男孩却又紧张地拽住了贺茂忠行的袖子:“我,我想请问一下……”
在工作上青年向来很有耐心,他又坐了回去低声询问:“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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