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是不会放任弥月和一个男人待在一起的。
而他也没猜错。
在看到堕姬突然离开后,他立即紧跟其后。
很快找到了这一处地方,而他嗅到了属于弥月的味道。
“那刚刚……”弥月看向窗外,那是堕姬离开的方向。
“不必担心。”童磨笑容扩大,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可不是独自战斗哦。”
“我的任务就是将你带离这里。”童磨低下头同她对视时鼻尖几乎要相撞,他一直都是笑着的,此刻却收敛了起来,“是我太大意了,弥月。”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留在寺庙里的。”
黑死牟的话到底还是让他记在了心底。
如果他谨慎一些,或许弥月不会落到无惨的手里。
迟来的道歉让弥月也一时愣住,她出现在童磨面前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无惨,按道理应该是她更值得给出一个道歉才对。
到底不如童磨直爽,弥月的语言略显苍白:“不是你的错。”
“而且,我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原本打算从窗户离开的童磨顿住了脚步,他眼中闪过迷茫:“为什么?”
在他的记忆里,第一次相见时无惨对弥月近乎偏执的掌控,弥月躲闪的反应让他误以为……她完全不想和对方相见的意味。
“他威胁你了?”童磨毫不犹豫地将责任甩到了对方的身上。
“不是。”弥月试图避开自己的任务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最后发现她能够拿出的理由也不过是,“兄长他不会害我的。”
童磨眯着眼,似乎还未能接受弥月并非他一个人的妹妹这件事。
偏偏另外两个一个能掌控他生死,一个等级比他高,完全处于下风的童磨咬着下唇不甘地开口:“我也是你的兄长,为什么你要留在他身边?”
“他和我不一样。”童磨试图找出能够让弥月回心转意的理由,“我并未有什么远大的志向,青色彼岸花对我而言可有可无……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住在一起,当我们的极乐教教祖。”
对上童磨执拗的双眸,弥月一时无言。
她舔舐着干涩的唇瓣,继续劝告他:“我还有事要做,所以抱歉……”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花——
身体突然失重让她下意识搂紧了童磨的脖子,额发被风拂起,露出一双睁大的眼眸。
她看到了堕姬,也看到了和她对峙的黑死牟。
他抬眼的瞬间,顺势将一时不察的堕姬给缠住,而童磨轻笑着将怀里的人丢出去,随后对上了解开束缚的堕姬。
弥月赶紧自己跟坐过山车一般,感受着身体被抛出带来的恐惧,而在下一刻落入另一个怀抱中。
宽厚的胸膛挡住了她的视线,犹如当年在继国家那般稳重的兄长低叹着喊出她的名字:“弥月。”
堕姬回头看到自己要保护的目标被带走,脸上的青筋爆出,尖着嗓子大吼:“无惨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童磨笑着挡住了她的视线:“堕姬,你的实力居然只有如此吗?”
这是妥妥的挑衅!
那张美丽的面庞在此刻扭曲了一瞬,随即她不得不喊出自己的帮手:“哥哥!他们要把弥月大人带走!”
瘦削的青年手提武器出现在面前。
童磨的扇子抵在下颌,眯着眼笑道:“真是有趣,打不过就喊帮手,这可不是什么君子所为哦。”
“我是女人!我为什么要讲道理!”堕姬蛮不讲理起来,不过童磨到底还是将他们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鬼,堕姬不得不多说两句,“童磨大人,你们最好是趁着无惨大人还未发现的时候将弥月送过来。”
“无惨大人生气的话,很可怕的。”
童磨展开扇子:“哎呀呀,堕姬也会想这么多事情了呢。”
堕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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