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这明显并不是人类的力量。
哪怕身为恶鬼,他也无法做到这点。
“你是不是还记恨我杀了那个叫做贺茂的阴阳师?”无惨不断地猜忌着,明明她能够治好他唯一的缺陷,为什么还有如此苛刻的条件。
原本将这件事压在心底却再次被翻了出来,弥月脸色一变,无法再保持先前的平静。
“根本不关他的事。”弥月忿忿地想要扯回自己的手臂,却不敌他的力气,最后气喘吁吁地选择放弃,此刻也忍不住质问,“你杀他一次不够,为什么还要将他变成鬼!?”
无惨冷漠至极地捏住她的下颌,将人带到自己面前。
面对弥月脸上的愤怒,他毫不在意地给出了理由:“因为我要让他和我一样痛苦。”
凭什么陪伴自己十余年的妹妹会选择他抛弃自己?为什么他拥有健康的身躯能够自由出入?
这样的人哪怕朝他露出温和的笑容也会被认为是挑衅。
他的父母有了健康的孩子,他的弟弟也拥有了弥月的爱护,而在这世间只有他一人拖着病躯在痛苦的挣扎。
他们都过上了好日子,只有他日复一日地躺在病榻上透过那一扇小窗才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凭什么呢?
“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他低声嗤笑一声,手掌下移掐住了弥月的脖子将她压在了地上。
她的睡衣并没有换下,因此藏了什么自然也很好找。
双腿跪坐在她腰间,他单手就将弥月两只手都抓住按压在头顶,而空出来的手沿着她的腰际一点点摸索。
望着弥月慌乱的眼神,无惨更加确定她身上有东西。
动作加快,甚至生出了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易藏的地方搜索,弥月蹬着腿挣扎着:“你放开我!”
脚腕被压住,无惨的眼神固执得可怕。
他似乎找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轻笑着将一支药剂从她腰间拿出来。
低声问她:“这是什么?”
弥月侧过脸不回答,下颌被捏住强行面对他的质问:“这是弥月说能够让我变成人类的药剂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头发凌乱地铺在地上,弥月犟着脖子没有正面回答。
“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他松开手任由弥月躺在地上,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伴随着落锁的声音,弥月平复着呼吸,手掌从衣服下摆伸入,在内衣里摸索到了剩余的一支。
她并不放心东西放在同一个地方,只不过身上并不好藏。
或许她该庆幸无惨依旧保持了最后的底线,手掌并未触碰她的私密地方。
还好还剩下一支,她缓缓松了口气。
三天一晃而过。
弥月除了给她送饭的仆从,再也没见到过无惨。
而她试图从仆从口中得到讯息时,却发现对方是哑巴,甚至连字也不认得。
无惨防备着她逃跑,同时也在等待弥月的主动低头。
她似乎被关禁闭了。
弥月可以走出房间,但也只限于围墙内,这里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牢笼锁住了她。
所幸……
小飞机找上来了。
也不知道它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才找到这里,站在树枝上歪着脑袋看向她。
原本坐在庭院里发呆的弥月发现它的那一刻立刻站起身来。
而守在一旁的仆从却盯着她的动作似乎想知道她的动机。
弥月背过身往殿内走去:“我要午睡,你不要打扰我。”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正常地走入室内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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