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茬枯萎了几朵,肯定不是我浇水的问题,一定是你没聊到位。”
监狱长说着说着眼眶微微发热,他掩饰性地低头嘲笑了一句,“岁祚兰,你行不行啊?”
风声渐大,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愤怒地为自己申诉。
监狱长侧耳听了会,露出讨饶的笑,“好好,我错了,罚我唱首歌……唱什么呢?”
他的眼前忽然浮现起那只舞台上的“小幽灵”,表情停顿一瞬,“就唱我今天新听到的一首歌吧。”
树叶和海风争抢着充当伴奏,微带着几分沙哑的歌声响起,鸟雀骚动着飞起来,青年坐在院子里,垂眸看着土地。
“不朽的天降星火。”
“照亮前行的道路。”
回到山坡的此端,穆斯收回望向山野火光的视线,抱起西西。
他想迈开步伐,却被小姑娘扯住衣领。
她焦急地望着漫山祭奠先祖的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只是垂下头,颇有些闷闷不乐地往穆斯怀里缩了缩。
穆斯心里藏着事,没注意到西西的小情绪,他迈开步伐,路过狐狸等人的时候顿了顿,“想去就去吧。”
狐狸倏然抬起头,眼中只剩下主教的背影,他惊讶地看向一旁的树懒。
政府勒令人们只看未来,教廷希望信徒活在过去。
主教穆斯,既不期盼未来,也不喜欢过去。
其他信徒也就罢了,作为主教的心腹,他们向来紧跟穆斯的步伐,连主教都不祭奠死去的教宗,他们也就只能有样学样,哪怕再想去怀念一下自己的亲人,也努力憋住。
直到这次主教松口。
这是穆斯第一次松口。
“主教这是,”疣猪鬼鬼祟祟凑了过来,“妥协了?”
“不,”树懒脸上慢吞吞地浮起笑意,他望着主教抱着西西的背影,“是…成…长了。”
被盖戳成长的穆斯将西西抱进教堂。
外面的火光透过彩光玻璃照进来,西西依旧低落地将脑袋埋在穆斯怀里,并没有发现异常。
直到穆斯将她轻轻放下。
西西困惑地眨眨眼,依旧提不起精神。
穆斯脱下黑色的外袍,平摊到地上,拍拍,“躺到这来。”
西西慢吞吞地应了一声,轻轻地躺了下去。
监狱教堂里的天花板是一面巨大的平面灯。
穆斯也躺到她身边,脑袋靠着脑袋。
他轻轻道:“看。”
暖黄的灯光缓缓亮起,原本耷拉着眼皮的西西一点点放大双眸。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教堂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贴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五角星。
它们被灯光染黄,阴影落到地面上,落到窗户上,落到西西的脸上、身上。
耳畔是穆斯有些紧张的声音,“这是我一个人剪的。”
育儿书籍也不是没有一点用,至少有几页,教会了穆斯怎么做手工。
他用几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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