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还婉拒了赤苇京治的美术展邀请(这个看日期那时候你应该还没回来所以拒了)、岩泉一的体育馆邀请(这个日期也撞了但是事实上不撞你也会拒绝,你只是个体育细胞为零、跑个一百米都要喘半天的废物小点心,非常抗拒运动)。
你在房子里当了两天蘑菇。
终于,星期四——到了。
你跟北奶奶说过你大概会在星期四下午的两三点钟到,她还叮嘱你快到时打个电话给她,她让她的大孙子来接你。
老人家一说起她的孙子就更加滔滔不绝了。
她先谈及你们两个小时候不仅见过面而且还在一起玩过一段时间来引出正文,然后开始给你介绍她的大孙子,跟你讲了名为“北信介”的人的一些信息和事情。
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有一种像是从电视剧上看到的那些相亲时媒人给女方介绍男方的诡异既视感。
你:……
你沉默听着北奶奶讲话,将心里这个诡异的念头挥散。
最后,你早早就出发,跟着地图导航搭着地铁、大巴独自一人循着北奶奶给的地址来到目的地。
是的,你是故意的。
你宁愿定十万八千个闹钟一大早痛苦地挣扎着起床自己直接提前去到目的地也不想让别人来接你。
真的不用特意来接你。
就算始终都是要见面的,但是能拖一时半会就拖一时半会吧(双手合十)。
被拖动的行李箱停止在某个宅子面前,你戴着一顶黑色鸭嘴帽,低头看着手机,反复对比照片确认着自己没找错地方。
应该、应该没错。
“你好。”
突然响起的陌生声音把你吓了一大跳,你原地弹跳了一下,此刻的心脏都要蹦出胸膛。
你猛地惊骇抬起头。
只见一名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的少年面向着你,哪怕你还在被吓到的余韵中,也不由得被他的头发分散了注意力。
他头发的颜色很是罕见,竟然是白色头发而且发梢还是黑色的!
将你的反应收入眼帘,少年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出声吓到了你,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可是你就是莫名感觉到一股郑重,“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不会有下次了。”
心脏跳动的频率已经缓缓恢复正常,你也渐渐冷静下来:“没、没关系!是我太过专注自己的事情了!”都怪你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声。
少年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只是默默把这件事记在心上。
他扫了一眼你的行李,然后才开口,“你好,我是北信介。你是奶奶说的和海婆婆的外孙女枝相桑吧。我来帮忙搬行李吧。”说着,他就要把袋子放下过来给你搬行李。
你一听到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谁了——北奶奶口中的大孙子。
你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行李都很轻的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婉拒了他的好意。
没有别的意思,你纯粹不想麻烦别人。
况且一路上你都是自己一个人就把行李带过来了——开什么玩笑,区区小行李,你系紧裤子,把手机往兜里一揣,烂命一条就是拖,还不是就这样把行李搬过来了?
“很高兴见到你,北君。”你搜肠刮肚地搜寻着脑子里贫瘠的社交话语,干巴巴地补充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待会儿我一定会上门拜访的。”
你先行向他点头告别,拖着行李箱走进房子的前院,关上前门。
你找到北奶奶事先放在门垫下的钥匙,打开门进屋,开始简单收拾行李。
依然站在自家门口外面的北信介看着你在视线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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