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渐渐放松。
太好了。
北信介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一点,不过等一下放你下来时还是要看看你的气色怎么样再决定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这样想着,他加快脚步,却依然是稳稳当当地背着你,尽量不会让你觉得太晃而不舒服。
接下来的路程,你什么也没想了,你努力放空大脑。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一阵恍惚过后你就被北信介背到山下了。
你被他轻轻放下来坐在车站椅子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北信介缓缓放低身体,小心翼翼地让你坐下。
把你放下后,他单膝跪在你身前。
你坐在椅子上,以你们现在的高度差,如果要看清你的脸,他就只能仰起头才能做到。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仰视你。
你回过神,就直愣愣地撞进他那双倒映着你身影的橄榄棕眸子,被这样通透的眼睛专注注视着,你感觉自己所有想要隐瞒的事都无所遁形。
又感觉、好像所有的不愉快都可以向他倾诉,他不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不会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在心里蛐蛐你。
端坐在高天原上的慈悲的稻荷神必定会耐心倾听完信徒们的诉求与烦恼,垂眸用包容一切的目光关切着身负不幸之人。
你为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发怔,还没等你说点什么,北信介就先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枝相桑,擦擦汗吧。”
“啊、啊……好的,谢谢你,北君。”你顿觉不好意思,背了你一路的北信介都没流半滴汗,反而是你这个被背着走的人额头上冷汗涔涔。
你擦汗的动作顿了顿,嘴唇蠕动两下,本能地想低下头再说话,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本来就已经是低着头的状态了,你只好垂下眼帘不去看北信介。
“北君……没有什么想问吗……”你的声音细若蚊吟,手不自觉攥紧手帕,以至于指关节都显得发白。
北信介本来在观察你的气色,还好,可能是因为后面缓了一段时间,脸色倒没有他想象中的毫无血色,不过还是比较苍白的,他注意到你的嘴唇都干涩到起皮了。
听到你的提问,北信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面不改色,伸出手:“枝相桑,手帕。”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导致你也不假思索地就把自己用过的脏手帕交还给他。
等北信介接过手帕将它细细叠好放回包里你才意识到你到底干了什么。
你微微瞪大了眼睛。
这个手帕你还想洗干净再还给他的!
你刚想要回来,便看到北信介的嘴唇动了。
手帕立刻被你丢到一边,你瞬间屏住呼吸,凝神准备聆听北信介的回答。
没想到他还是没回答你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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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信介放好手帕,又问起你别的不相关的事情,“枝相桑,你带的是饮料吗?”他问的是什么水而不是有没有带水,是因为他摸着你的背包感觉到有一个水瓶的形状。
心中的提心吊胆彻底没了,好吧好吧,不回答就不回答,你的眉眼耷拉下去,但是还是乖乖回答:“不是,是凉白开。”
北信介点头,变魔术似的从他的包里掏出一个浅绿色的保温杯,你眼尖地看到他的包里还有另一个棕色的水瓶、小包纸巾、雨伞等等。
你:“?”
这么点大小的包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的?
北信介不知道你的惊疑,他拧开保温杯盖子,把它递给你。
“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再乘车回去吧。我带了热的葡萄糖水,”他一边站起身站在你身侧,拿出自己的水杯,一边向你解释道,“这个是以前姐姐用过几次就没再用的杯子,翻出来后我也清洗干净了——你喝这个吧。”
好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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