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满是羞愧之色的你,补充道,“如果绘珈酱觉得可以的话,那就把你在兵库县看到的最美的景色拍给我作为报答好了~”
你立刻点头,“好。”
兵库县……他记得你当时提过是去拜访一位长辈的吧?但是后面借着小金鱼的理由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也听到了陌生男生的声音啊!还不是一个两个!他甚至听见还有人喊你“绘珈”!!!
当时及川彻就佯装疑惑地询问了,得到你解释说那位长辈只有一个孙女和两个孙子,其他人都是来访的同学——就算你这么说,及川彻心中的危机感也是噌的一下上去了。
什么人啊这么轻浮!这才认识几天啊就这么亲昵地叫你!
本来黏黏糊糊自带亲切感的关西腔在及川彻听来就跟黏稠发臭的纳豆没两样——一样令人讨厌!
及川彻在电话那头无声震怒!
只是他毫无立场,只能自己在心里干着急,后来急着急着实在是没办法了也就淡定下来了。
最后及川彻想开了:反正绘珈酱就住在隔壁,迟早都会回来的。
不然他还能怎么样呢(安详)。
难道要变成整天担心你会喜欢上别人、单是想象到一些画面就已经令自己嫉妒到无能狂怒的患得患失的妒夫吗!
及川大人!才!不!会!成!为!这!样!的!人!呢!(咬牙切齿)
这样宽慰自己,实际上某人在你待在兵库县的那段时间每天发消息的频率不声不响地提高了,一直到你回来后才慢慢恢复正常,而在这件事中,两个当事人甚至毫无察觉。
及川彻:想和绘珈酱聊天!我发发发!
你:阿彻又发消息了?我看看看!
及川彻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情感其实是有点不对劲的——作为直面完全版【富江体质】的受害者,当初他受到的影响即便是在后续你的特殊体质已经被削弱、自身拥有接受了十几年优秀教育而形成的正确精神内核的情况下,也依旧像是毒气被牛奶瓶封住后仍然会丝丝缕缕地从瓶口渗出来一样不动声色地放大他的某些想法——或许在某个片刻心里头的不对劲会一闪而归,但也就那样了,及川彻继续兴致勃勃地和你聊天。
——当然,万幸的是,及川彻现在就想想而已,并且目前还会因为自己不受控制做的梦而羞愧。
如今你说要再去一次兵库县,及川彻很难不咯噔一下:绘珈酱这趟是要去找她的新朋友玩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要哇他们有什么好玩的来玩、咳来和及川大人玩啊!
及川彻:“绘珈酱不要忘记和及川大人分享趣事噢……”
手上抱着你的鱼和点心,及川彻的心底突然颇有一种凄凉感,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咕噜出声,“绘珈酱放心出门好了,我会独自在家看好小太阳和小月亮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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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迷惑之余又觉得及川彻的话有点怪怪的,像是一下子误入了什么别的片场。
不过你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轻轻把它放下了。
“小太阳和小月亮?”你把注意力放到这两个陌生的称呼上。这是在说你那两条小金鱼吗?
及川彻猛地紧闭嘴巴。糟糕!太沉浸自顾自想了一不小心把内心世界的晚间八点狗血小剧场嘴瓢出来了。
眼神飘忽了一刹那,及川彻打着哈哈,“诶呀!就是、”如果不是他两只手都拿着东西,及川彻都想挠挠头吐个舌先了。
他很是心虚地支支吾吾,“就是小金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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