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菱:……
身后腿软到站不起来的妖修们:……
你们剑修尊敬人的方式就是送对方归西是吧?
“你就不能放了我们吗?”
“不能,你们刚才想杀我。”
冬菱崩溃了:“啊啊啊你这个不知变通的小古板!这样,我们签订主仆契约行了吧?签了以后我们就伤不了你了,还能给你当牛做马!白得一堆仆人不好吗?只要饶我们一命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啊啊啊!”
铉墨的目光在这些妖修狼狈的脸上扫过一圈,黑白分明的纯净眼神里染上几分嫌弃:“不要,太弱了。”
妖修们:……
妖可杀,也可辱。
“杀了我们就没人给少宗主投票了!”赶在铉墨为这群妖修送上“最高礼遇”的最后关头,冬菱终于想起了这场纷争的源头,他高举起刚才顺手牵羊的杂志,濒死的危机感激出强烈的求生欲,他舌颤莲花:
“这可是少宗主第一次公开表演,她说不定鼓足了很大勇气呢!如果没人喜欢她会伤心的!她会哭的!对!她位高权重的身份背后一定有一颗脆弱敏感的心!
努力准备的表演却连宗门里的普通弟子都比不上,少宗主一定会躲在被窝里伤心的嘤嘤哭泣!真是太可怜了!”
铉墨挥剑的手停顿一下,类比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如果他在宗门大比的时候输给了一个普通内门弟子,好像的确挺难堪的。
“那你们要真心支持宁舒。”他终于收起了剑势。
“真心!绝对真心!我们一定努力给少宗主投票!我们这就签主仆契约吧!”似乎生怕铉墨还是决定“尊重”他们,冬菱迫不及待地咬破自己的手指,双手飞快地结成了法印。
他身后的妖修们趁着铉墨结印时悄咪咪凑过来:“冬菱,那个什么少宗主是谁啊?我们连他长啥样都不知道怎么真心支持他?”
结了主仆契约之后再撒谎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到时候万一被反噬了那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是谁,长相美丑都不重要。”冬菱悄摸摸指一指旁边下手凶残还面无表情的铉墨:“你们只需要知道少宗主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以后要是再惹这个杀神生气了,提少宗主就能留下一条命!
她是我们的护身符,以后就当妖祖一样每天拜一拜吧!”
原来如此,就和那些和尚总说“阿弥陀佛”,符修总说“急急如律令”差不多吧,少宗主还真是一种伟大而无法描述的存在!那些妖修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了,他们跪在地上虔诚颂拜:“少宗主大人请保佑我们平安无事!”
在第二期演出舞台结束的第二天一早,等着杂志发售好给自己喜欢的选手们投票的修士们老早就等在玲珑搭门口,他们散漫地相互攀谈着,相熟同好之间不自觉分成大大小小的团体,这些时日以来大家对于这样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了,只等着杂志发售就一拥而上,能抢到几本大家各凭本事。
忽然,很多修为高些的修士不约而同向街道的尽头看去,其他毫无察觉的修士见状也渐渐停止了交谈,跟着一脸疑惑地向街口看过去。
就在这样万众瞩目的环境之下,转角的街口浩浩荡荡走过来一大群人,从远处乍一看他们穿着差不多的黑色弟子袍,就连头发也一板一眼地束好在头顶,一个个手里还握着柄长剑,排着整齐的队列往这边行进。
“这是什么情况?”
“剑修那帮战斗狂魔怎么跑这来了?”
“青锋剑宗要和合欢宗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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