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时候她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对面,绑架着几人的大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面上的凶神恶煞逐渐消失,随着他们每说一句话,就流露出更加震撼的目光。
黄毛喃喃:“你们贵族学院学生的关系,都这么复杂的吗?”
光头最先回过神来,啧啧感慨了两声,“确实有意思。不过,我说话向来算数,既然你选了他……”
他嘴角一咧,毫不犹豫地将曲凌霄踹下去了。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施翮几乎没有反应过来,错愕地看着曲凌霄已经下了水,疯狂挣扎起来。
而一旁,施翩只是冷眼看着,眸中没有丝毫担心。
施翮甚至隐隐觉得,她仿佛真的恨不得置曲凌霄于死地。
她探究地多看了她两眼。
就算是伪装了多年的喜欢,心中积累着嫉妒或是厌恶,但为什么会恨他到这个地步?
光头满意地拍了拍手,“好,能弄死曲靖的儿子,也算是解了我心头之恨了。”
随即他支使黄毛:“再打个电话问问,钱拿到了没有?要是拿到了,我们就撤。”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侧过脸去,仔细听起木屋前的动静:“不对劲,好像有人来了。”
黄毛也听了听,分明一片静寂,“老大,没有吧?”
但多年的经验,某种危机意识还是犹如一阵风吹向了光头的后脖颈。
刹那间,他已然意识到不对,先是眼疾手快抓住了离他最近的施翮,掏出小刀抵住她的脖子,然后敏锐地扫出对面茂密丛林中隐藏着的不太明显的几片衣角。
所有动作快得只在几秒之间发生。
“艹!还说没人呢,是警察!就躲在那里!”
他顿时黑下了脸,朝着施翩大喊:“是你把警察带到这里的?!”
施翩根本没听,只是一脸紧张地看着施翮,“姐姐!”
她想要过去,光头却手一紧,“都别动,别过来!”
施翩被迫停下了脚步,惊吓之下,心脏再次不畅起来。
施翮注意到了,低喊了句:“施翩,呼吸!”
说完,施翮又朝对面包围过来的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看见曲山行的踪影。
调整之后,施翩已经好些了。
光头勒着施翮的脖子,不顾对面的任何喊话,只是慢慢往后退,“谁都不许过来!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直接干掉她!能拉个垫背的,我也不亏了!”
两人在草丛中拖出“沙沙”的响动。
思索片刻,施翮在心中调动系统。余光里突然看到什么,她一顿。
脑中的弦紧绷着的光头察觉到她那一秒的迟钝,立刻警惕地看向她,“你干什么?给我好好走路!”
刚才施翮被绑时的冷静还让他觉得有些钦佩,但此刻,这种冷静只让他觉得烦躁不安。
他的手也随之收紧了。
施翮的脖子与刀尖保持了微妙的平衡:“你把我绑得像条毛毛虫,只能蛄蛹,还反过来说我不好好走路?你好意思吗?”
光头低头看向她被绑住的腿,面子有些挂不住。
刚要道歉,转而又恼怒了起来:“别妄图转移我的注意力!好啊,我都明白了,刚才那一出,你是不是也在跟你妹妹一起演戏,在骗我们,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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