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看，五个人瞧上去成熟了不少，褪去了校园王子的光环，从校服换上西装，气质比从前沉淀了许多。
“你们这是，又凑到一起了？”施翮问。
几人对视一眼。
他们五个，施翮谁也看不上，在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单方面失恋的五人便和好了。
东方曜自嘲：“不过，这次不是什么F5了。”
人生跌入谷底后多年，五人重新起步，合开了一家信息咨询公司。
施翮点了点头，不出她所料，当年他们那灵通的情报网，就适合干这个。
“所以你们现在是……五眼联盟？”
施翮换了个站姿。
五人同时失笑。
聂林郜低语：“没想到，你还愿意这么心平气和跟我们说话。”
施翮也笑了笑，“我对潜在客户都很心平气和的。”
欧阳寒目光有些复杂：“这些年，他对你好吗？”
施翮抱胸：“你这话题就有点跳跃了哈。”
高业定定地望着她：“施翮，如果哪天你不再喜欢他了——我的号码没有换。”
“那巧了，我也不乐意换。”
站在最前面的曲凌霄没有说话，扭脸看向玻璃外。
敏锐的施翮顿时提起一颗心，也看过去——
曲山行站在车外，正看着这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施翮：“……”怎么就偏偏这么巧。
这就是小说女主的人生吗？
曲山行可是才吃过他们几个人的醋。
更别提施翮说着要应酬，不回家，现在又被亲眼目睹与五个人交谈。
她暗想，这一连串情节，放在小说里真的很容易被误会。
下一刻，就见曲山行冷着张脸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进来后，他没有看五人一眼，只是直勾勾看着施翮。
在五个人挑衅的目光中，施翮还没开口，他从袋子里拿了双平底鞋，单膝半蹲在施翮旁边。
她愣神之际，他抬起头，无奈笑道：“昨天不是说，穿高跟鞋不舒服？刚才站那么一会儿，换了几次脚？”
施翮这才想起自己随口抱怨的一句话。
虽然曲山行觉得她完全可以只穿平底鞋，可她还是喜欢高跟鞋，因为能走出把客户碾死的气势。
他让她带上一双鞋，随时更换，她又总是忘。
五人看着他面容沉静帮施翮换鞋：“……”
没想到，七年了，他还是这么有心机，他们还是比不过他。
他们刚才也看到了她站立时频繁换重心，可下意识只觉得她是对他们失去了耐心。
换好了鞋，曲山行站起身，这才把眼神分给了那五人。
“好久不见，大哥。”曲凌霄率先发声，喊出了久违的大哥，声音里却没有应有的热度。
五个人里，他对曲山行的观感最为复杂。
哪怕这么久过去了，他也无法忘记第一次知道信任的大哥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时的感觉。
曲山行没有计较，转而夸了一句：“公司发展不错。”
“谢谢了。”曲凌霄说着。
虽然没有资格生气，但给他找点不痛快还是可以的。
他张扬地扬起了嘴角：“说到公司，我们下半年的重心会回到A市，到那时候，就可以经常跟施翮见到面了。”
“是吗？”曲山行眉尾一挑，没有丝毫怒意，“正好，我跟施翮的婚礼快要举办了，重要角色还缺人，你们的形象正合适，欢迎。”
施翮看向别处，掩饰笑意。
提到婚礼，曲凌霄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冷笑一声：“让我去给你当伴郎？想得美。”
曲山行笑了笑，极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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