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柳儿不在身边, 善星负责服侍你。日夜相处中,你得知她并非普通侍女身份, 而是孙惟的亲小姨。
她的姐姐是孙惟的母亲。
“她不在了吗?”
“离世许多年了。”
“没听他称呼您小姨过。”
善星无奈笑道:“小时候他会乖乖叫人的。不知从哪天起,他跟蕉客他们有了秘密, 有心事不告诉我。”
笑过以后,她眼神悲伤:“桓小姐,之允是个可怜的孩子,若有冒犯之处, 还请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这对不起五公子, 但……选了他,就多陪陪他, 他活不了多久的。”
你答应了。
正如蕉客所说, 孙惟睡了一些时日,就逐渐恢复了精神气,喝药时还会任性要求你坐在身边陪同。
一碗药他斟酌喝了许久。
你靠在他肩膀上, 看他吞咽微动的喉结,心思飘远。
之前从你手里送出去的那碗毒药,他就喝得很痛快。
“这几天有多少人毒过你?”
你突然发问。
孙惟动作一顿,握着药碗的指尖发白,眼神飘到侧旁。
你看出他不准备坦白,便从他怀里起身,要去找蕉客。
他拽住你的手,将你重新拉坐怀中。
“不许你找别的男人。”
“那你说吗?”
孙惟沉默许久,“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道:“跟着他们一起杀你,喜欢听吗?”
“……”
他脸上有受伤的神情飞逝而过,被他用吻掩饰。床帐起伏许久,剥开衣料,他按向你的小腹,顺滑而下。
这种事,从他恢复以后每天都要干上几回,花样百出,用来消遣体验很好。
正是因为体验好,你看他顺眼很多,有了占有欲,不允许别人随便碰他。
顶峰之际,有海浪倾压而过,留有余韵缓慢退散。
你听到他的声音:“我情愿你来杀我。”
亲了一下嘴,然后是眉心,眼皮。
像是梦呓。
翠儿柳儿回来了。
她们怒不可遏来找孙惟要说法,在他座旁看到失踪多日的你,愤怒便被水浇灭般,吱吱发着冷却的声音。
“小姐!!”
“小姐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蕉客用手帕捂着鼻子进来,他被翠儿柳儿打出鼻血了。
“有话好商量,别对我们府君出手,他身子弱……”
翠儿柳儿向你控诉这些天被桐客他们戏耍的事。
“若不是司马煦那狗贼色心不死,派人去抓小姐您,我都不知道那是替身!竟敢把我们小姐藏起来!小姐同意就算了,你怎么能瞒着我和翠儿!没有我俩谁能伺候好我们小姐!?她都瘦了!”
孙惟被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并不生气。
“真敢说,是你教的吗?”
回头一看,他在无声发笑。
“司马煦,是狗贼啊。”
他好像爱听这话。
于是你说:“他们全家都是狗贼。”
孙惟含笑望你,眸子里映着暖光,显着剔透的棕。
你凑近道:“狗贼狗贼。”
他低头莞尔,发出一声笑音。而后将你抱进怀里,额头抵在你的肩膀上,眼泪滚进你的衣领里。
小鸡们长大了。
最幻灭的是孙惟。他难以相信小时候圆球一样的小鸡会长成那副精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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