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给,你不敢用。随手扔进抽屉,去外面看翠儿柳儿收拾行李。雨下得重,离不开伞,她们将伞柄放脖子和肩膀间夹着,有条不紊地整理物件。
“多带几床被子,天晴了拿出去晒。山里潮湿多虫,床上的东西都得一天一换。”
“带些素色的衣裳,别让小姐在外面被人挑出错处。”
“弓箭带着。”
“琴带吗?”
你朝她们颔首。
带,箭玩够了,这几天没事打算学琴玩。
同一时间,不同走向,在孙惟档和大皇子档里皇帝都没有突然病重。
所以你猜,他这次的急病可能是因为谁下毒。
不关你的事,你要去山里度假。
“驱虫的药包都带着,别落下。这些新缝的荷包也拿去。” W?a?n?g?址?发?B?u?y?e??????ǔ?????n?????????5?????o??
阿问怨念地叫嚷:“还装!我们公子的衣裳没地方放了!”
……
乘上出门的马车。
因是族中组织的道观祈福,路上行走的长龙一眼望过去全是谢氏的马车。整条街的纸伞,人语声和雨交织在一起,听着也湿润发潮。
走了一段时间,雨渐渐下起了雾。窗外见山,你掀开窗帘呼吸山林中的空气,是一种非常沁人心脾的凉冰冰的感觉。空气里掺杂着土腥,还有新鲜枝叶的青涩。
身后传来谢珩翻书页的声。轿厢阴暗,他点了盏灯照明。
你被外头的湿气吹冷了,往他身边缩缩,最后抬起他的手臂,钻他怀里靠着。
谢珩将下颌抵在你头顶,蹭了蹭,继续看他的之乎者也。
就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你慢慢睡了过去。再醒来,身上披了一件斗篷,车里的人不在。
马车停在了道观外的山脚下。雨停,天还阴着,不时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像是随时都能再下一场。
翠儿柳儿守在马车边,听见你醒了,掀车帘问你饿不饿。
你摇头,望成堆停放的华贵马车。有人留在马车里,有人去了亲戚的马车上叙话,有人的车里是空的。
“发生了什么事?”
翠儿道:“宫中派人将二府的老爷抓走了,罪名是毒杀陛下,人证物证都找齐了。”
柳儿补充:“这次是崔氏给宫里撑腰,感觉二老爷像是挺不过去了。”
你思考:“谢氏这种大族,遇见别人泼脏水,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翠儿道:“小姐说得有理。”
柳儿轻嗤:“说不准不是脏水,是他真的做过……”
话音停到一半,她凝神侧耳,拉住翠儿,“你听。”
翠儿往声源处望去。
有骑兵的策马声,不是官府训练的官兵,这种纷乱的马蹄声与兵器切地的声音,只有山匪做得出来。
已经看得见远处黑压压的人影。翠儿踹了一脚马车,踢出暗格,将里面的两把剑抽出来,和柳儿一人一把。
白色剑身有凛冽杀气,她们站你身前,“小姐!进马车!”
你敏锐感到了局势的危急,为了不拖后腿,干脆利落地藏进马车。
不出半分钟的功夫,外面响起激烈的打斗声。
你有离家前的存档,并不恐慌,但也不喜欢自己被人无缘无故伤到。
谢珩去了哪里?
这种地方出现山匪实在巧合,像是提前埋伏好,奔着谢氏族人杀过来的一般。
谢氏树敌并不罕见,罕见的是谁会在谢二叔倒台后落井下石。即便最后将他处死,也只是死了个家主。谢氏百年累积的不是人,而是声望与财、权、兵。
你想得入神,听到翠儿惨烈一声:“小姐!”
有长刀刺入轿厢,险些割掉了你的鼻子。
翠儿拼了命冲过来,将那山匪踹翻割喉。
“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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