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棠回忆:“就是城郊的一个小山坡上,我只在她入葬时跟着去过一次,之后都不敢,小姐知道的,我胆子小……”
“不记得具体在哪吗?”
“嗯。”
“之后我跟你去找找。”
“……”
他愣在那。虚假的眼泪成了圆珠,小果实般挂在睫毛上,真实的眼泪却从眼底浮上,蓄满在眼眶里。
“可以吗……”
“可以。”
林彧:“……”
“沈景蕊,你究竟何意?”
他也变成了将落未落的水滴,悬在空中,无处落点。
你与卫棠分开:“我和林师父说说话,你先出去,放心,不会不要你的。”
“好。”
人走了,客室只剩你与林彧,安静到听得见他煎熬的呼吸声。
你又换了副面孔,仰头望他:“我就是这样的,林师父生我的气吗?”
“如果林师父生气,我们……那天在琴室,就当我没去过好了。”
林彧声音隐隐颤抖:“你不是说你和我清白?去没去过,又有什么两样?”
你琢磨了下“半是明媚半是忧伤”的表情。
试着对他忧伤微笑:“我那样对你,情难自禁,算是清白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林师父,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林师父,你回去吧。”
你背过身往门口的方向走,意料之中听到脚步声,随后被他从背后抱住,藏有香气的头发柔滑刮蹭你的脸侧与耳朵。
“你明白什么?”
“你一点都不明白。”
“景蕊,你是不是……喜欢我?”
服软了。终于有些惹人怜爱的样子。
你抬手摸他的头:“很重要吗?我不能喜欢你。”
“为何?有过先例的,宣弘年间,张大儒与女徒良缘天成,狄思十五年,庄相与妻年距二十岁……”
背书一样。
你想笑,但忍住了。
“我顾虑的不是这个。”
“那你顾虑什么?”
“如你所见,我与卫棠的关系。他为了我隐瞒了性别,这些年来不能开口说话。我无法抛弃他,所以最开始,我就不该喜欢你。”
你道:“我娘与我爹之间,你应该有所耳闻。卫棠留在我身边,我们做的事,我娘都知情,她不希望我把自己的心押在一个男人身上。”
“他没错,错的是我。我占用他这些年,他已经失去了谋生的手段,你让我放他自生自灭,我做不到。所以林师父,你……”
林彧道:“那就带着。”
尽管他觉得卫棠的存在是沈夫人授意有些离谱。
他认为她纠正的方向错了。
既然觉得自己爱错了人,就该给女儿找个值得托付的夫君,或者干脆留女儿在身边一辈子。
坏男人是一个还是两个根本没区别,都会让人变得倒霉。
“你想带,就带着。”
“若我死了,总要有人照……他那副蠢样,能照顾好你吗?”
你回身抱他:“林师父不会死。”
“成婚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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