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剥开你的手, 将衣襟拉开。
“要、要进来闻吗?”
“好啊。”
仅靠一个铜炉无法使寒冬的马车变得暖和。但人和人纠缠在一起可以。
你贴着他的胸口,感受呼吸的起伏和他身上光滑细腻的皮肤。
荼蘼花的香气灌满鼻腔,你抵抗不来他的身体,早在见面当天就使用了他的初夜,之后也用了几次。所以现在还是异香的免疫期。
“景蕊,你说我这里点个痣怎么样?”
“点来看看?”
你们在马车里磨墨,用你头上的簪子沾墨在他眼下点了个痣。
“如何?”
他有些期待地望你,等待你的审视。
你望了眼:“痣对你的脸是瑕疵,擦掉吧。”
“不好看吗……”
“你在沮丧什么?”
“那个叫阿武的男的,不是长了颗漂亮痣吗?小朱夸他的时候你还点头。”
“所以呢,你接受不了有人夸除你以外的人好看?”
“我才没那么小心眼,我是在意你的看法啊,至少在你心里,我想要是最好看的。”
“你之前不是不喜欢别人喜欢你的脸?”
“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你喜欢我,就得喜欢我的全部。”
“你好麻烦哦。”
“……你说我麻烦?”像触发开关一样,他说个不停,“我才不麻烦,我哪里麻烦?我就是这么说而已,你就算觉得别人比我好看我也不会说什么呀!”
“哎!我不麻烦!我母后说我是她最省心的孩子,我姐姐比我麻烦多了,我小舅舅也比我麻烦啊!他吃肉都要问问是什么地方的,你看我,我不是没问过?你笑了,你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以后不许说我麻烦了,还不快亲我一下!”
太子将沧州蝗灾处理得不错,得到了皇帝的嘉奖。但他当场就说了你做的一切,很多主意包括以工代赈,都是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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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沉默,之后也用官方的套词夸了你一通,赏赐金银珠宝到家里。
你听到的版本是父亲的转述,他亦对你离家几月孤身去沧州赈灾感到震惊,想对你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出口。
母亲因你的出色,在汴京女眷里很是得脸,开始应邀出席一些赏梅会。每日都高高兴兴回家来,无视夫人的身份,她和少女时期没什么不同。
“景蕊是娘的骄傲。”
她给你绣盖头,“以后和殿下相处,万万不要让自己受了委屈。如果不开心,就回家来。”
“娘不必挂念我。”
“怎能不挂念你,你是娘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
景妍有着不一样的忧愁:“姐姐嫁去了东宫,还能常回家吗?”
你道:“当然可以。”
“姐姐走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好难受,要不我当姐姐的丫鬟吧?”
“……不行。”
“坏姐姐。”
皇室成婚的礼节较为繁琐。你穿着比之以往都隆重的吉服,从宫外到宫中再到东宫,虽然只是简单地行走和行礼,但也有忙碌了一天的疲惫感。
你躺倒床榻之中,赵晞摇晃你的脚:“景蕊,再撑一下,我们把礼成了。”
“明天再成。”
“不行,非要今天不可。”
他将你扶坐起来,筷子塞到你手里,端了食鼎和黍稷饭过来。
想了想,又把筷子从你手中抽出,自己夹一块肉喂你。你勉强咬了边缘,剩下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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