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我错了,阿棘。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你大吵大闹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他蹲身,将头枕在你的胸口,耳朵贴在你心脏的位置。
“爱看我笑话就看吧。”
你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他哭了。
你用指节刮他的眼泪:“我就是这样的,你如果受不了可以不喜欢我,我们只做上司和下属。”
“谁说我受不了?”他咬牙切齿,“我就是看不惯柳玄那副清高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像委身于你多么可怜。”
“他有吗?”
“有啊!我讨厌跟他共事。就像今天,你给他编了头发,他故意在我面前走,气死我了。”
“是不是你自己坏,就也想别人坏?”
“我……我跟他不是一个坏法。”
“那你想怎么办?”
陈珣起身盯你:“我今晚要在这住下,你得碰我。”
“嗯。”
“然后明天给我也编头发。”
你笑:“他要是骂你学人怎么办?”
陈珣异常执着:“不管,我不管,我得在外人面前找回这个脸。”
说着,他又回到你怀里,拥着你的腰。
你摸他的耳垂,摸到耳洞处,问:“怎么不戴耳饰了?你戴耳圈很好看。”
“……好看吗?我还怎么好看?”
“你穿束腰的衣裳也好看,腰很细,看着很有力量。”
“还有呢?”
“头发全绑起来……”你灵机一动,“我给你烫头发好吗?”
“?”
你找了根铁枪,截断放到炭盆里烧。
陈珣和你蹲在一起,盯着炭盆里的铁,有种不妙的预感。
……
“烧起来了!”
“对不起!”
“在冒烟!”
“应该是正常现象……”
“你扯到我头发了!”
“对不起,我给你吹……你咬我脖子?”
“让你记住,我变丑了是因为你。”
“不会丑的,你留卷发肯定好看。”
最后陈珣的头发减去烧焦的发尾,绕着铁枪烫出效果不错的弧度。
他美商高,第二天坐在镜子前装扮自己,用了红发带,金耳圈,明艳凌人,看着无比贵气。
你与柳玄谈事,他几次三番求见,见了面跟你说些无用的废话。笑盈盈地在柳玄面前吻你,仿佛昨晚破防的不是他。
柳玄不曾看他,视线本分守礼,盯他手中茶盏,等待着陈珣的离开。
他的分寸被陈珣理解为落寞。后者心满意足离开,说今晚也要来你这里住。
他走后,你继续和柳玄的话题。
“说到哪,我忘记了。”
柳玄道:“征兵之事。口粮与军饷,盐,都要事先准备。”
“嗯。”
“我可代主上借粮盐于吴郡,钱的事要另想办法。”
“吴郡也有你的熟人?”
“是,同游过的旧友。钱的话,暂时难凑,可做青牙寨的老本行劫……”
他话说到一半。
你在脑内思考可行性,见他久久没有下文,你问:“可是有什么疏漏之处?”
柳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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