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左语气软了几分:“我知道,不关你事。”
荀右气极:“你知道什么?”
他说的话就一句不信是吧?
“知道你要挨打!”
“别以为占个兄长的位置我就怕你!”
你望了眼窗外:“雨好像小了。”
兄弟二人于是破窗去外面打斗。
动气的拳头和杀人时不一样。毫无美观可言,拳拳到肉往脸上捶。你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关窗回房。
夜深才听到回来的脚步声。撑身拨开床帐,你往门口望了一眼,回来的只有一个人。
“你回来了?”
那人顿了顿,道:“我回来了。”
你躺回枕头上。“洗澡水在浴桶里,是后叫进来的,干净,你洗洗吧。”
“……嗯。”
随后是缓慢的清洗水流声。
“他呢?”
你问。
那人答:“赌气走了,不知去向。”
“哦。”
洗完澡,黑影在房中犹豫。
你添柴加火:“你们明明那么像,是世上最亲的人才对,怎么就吵架了呢。明天可不可以和好啊?”
“……”
他迈步走到床边,拨开帐子上床。
你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听他道:“好不了,凭什么要我跟他和好?”
你轻笑一声,将他搂住,在黑夜里摸索着亲吻。
他手掌握住你肩膀,许久,定了定心,扣住你后脑,将舌堵入。
他身上还残存着一种刚洗漱过的清爽味道,舌比寻常人长些,生涩地缠绕着你,勾连上颚。
你脱力向下坠去,他便撑在你身上,延续这个吻。
“我是谁?”
是谁有区别吗?
不论你回答是谁,都有无数种解读。
真的很有意思。
“说啊……”
“我是谁?”
你道:“今晚你好奇怪。”
于是他不敢再问。
背过去时,他手指抚上白天看到过红痕的位置。
你缩了缩脖子:“别动。”
“为什么?”
“……很痒。”
后脖子被蚊子咬了包,你一直都克制着不碰,免得越碰越严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人在心虚时总喜欢多想。
他咬着你的耳垂。
吻蔓延到侧颈,脊背,一直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少回,陆陆续续很久,雨彻底停。
他去外面井里打水,回来帮你擦拭身体。你困得没什么意识,清早起来浑身清爽,才知道有人给你收拾了。
头一晚不在的两人,如今都回到了房间。
雨停后,客栈里多了空房,店小二送早餐时问你们还要不要多的房间。
自然不用。
雨停了就要去下个地方要赏金。
启程出发,这次是坐船,无须使唤人背你。
打了一架后,双子面对面生分了些,没有之前剑拔弩张的氛围,也不再遮掩一方的存在,同时走在你左右两侧。
总有路过的人盯他们瞧,站着忘了移动,被他们瞪了以后,才讪讪收回目光。
双子就已足够特别,相貌还那么出挑。他们出于好奇看看而已,并无恶意。
荀右开始待你客套,偶尔心情好也会开个玩笑。但开到一半,视线里溶进他哥的身影,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换地方避开。
荀左也与你保持距离。但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