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在躲我?”
“有点。”
“不必如此,我只是坦白心意,并非奢求任何。”
“我最近没空想这些。”
“明白。”
你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喂!”一道声音隔段距离传来。
你侧头望去,只见荀左肩上扛着一人,几步飞跃到你面前。
荀右则高立在树上,远远俯视你们这边。
你以为这次回来见不到他们。
荀左说,他们这段时间在战场帮忙。听说你回来连枝,打算见你一面,顺手虏来一位对方的猛将。
“我没下让你们帮忙的命令。”
“我们自己想去。”他将人撂到地上,足尖踩在那人的脊背,骄傲微笑。
“看这是谁?”
拆礼物一样,他们盯着你的神情。
你很平静地垂着视线,打量快要看不出相貌的陈珣。他脸上糊的都是血,不知是受伤还是别人的。
“如何?”
你道:“这个人,我本想自己打回来。”
陈珣的眼皮动了动,压在身下的手掌缓缓攥成拳。他不受控制地喘着多出少进的粗气,呼吸将脸下的尘土吹得飞动。
荀右使了轻功几步蹿过来,不满地盯你:“不夸我们?他可难打,卑鄙无耻,想抓他杀了不少人,我的剑都砍豁了。”
你两手分别拍他们的肩膀:“我态度在这,你们自己想象想听的话吧。”
“……”
“……”
“再把他扛起来,跟我走。”
你望向寸术:“寸医师有空吗?”
寸术旁观许久,往上背了背医箱,淡声道:“药带的不全,只有救人的。”
荀左勾起嘴角:“毒药我们有啊。”
荀右一摆手,变戏法般,单手的指缝间夹满瓷瓶。
“主上想要什么效果的?”
你思考了下,发挥想象:“有没有让伤无法痊愈的药?”
荀左道:“有,不用毒,直接去马厩。”
荀右道:“捡几块粪,涂他伤处,不信他能好。”
你沉默一下:“还是用药吧。”
只剩微弱气息撑着的人,想要抬头看你,被荀左一把捏住脖颈。他手背上的掌骨凸起,可见用力之大。
他笑问:“你还心疼?这可不是什么磊落的人,你到底留恋他什么?”
荀右瞥他哥一眼,转看向你。
你道:“不是心疼,主要是用马粪太臭了,你去涂吗?”
两人纷纷老实。
“而且,我之后还要带他那个一天比一天健康的弟弟去看他。”
太脏观感就降低了。
荀右道:“主上,我这有慢慢死,慢快死,快快死的毒方,你想选哪种?”
“慢慢死吧,好日子过得多了,总得让他尝尝坏日子的滋味。”
你告诉寸术:“可以救陈澹生了。”
侍女将马牵回马厩。离开的日子被你延后十天。
“十天有把握医好陈澹生的腿吗?”
寸术点了一盏烛台燎他的针:“有把握。”
带着人回到王府,迎面遇见几个吵架的陌生男人。声量很高,似乎在抢一套衣裳。
蓝衣说衣裳是他的,他来的那天就穿过。红衣说衣裳是他花重金赶制出来的,留着见乐王殿下一直没穿。
荀左、荀右与寸术都看向你。
大侄子拿了一身他自己的衣服出来,愁眉苦脸地两边劝和:“别吵了,别吵了,你们谁低下头,我这身新衣服给你们!”
异口同声:“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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