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无意识地弯起唇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天天被折腾的日常。
只是一墙之隔的距离,连搬家公司都不必找,行李左手倒右手,在公寓管理员“我早知道有这一天”的目光下重新登记就好。
可是不行。
搁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安安静静好似没有存在感,然而一旦它亮屏——来自公安或者黑衣组织的消息,让名为“安室透”的青年变成另一个人。
属于他的恋人的,仅是三分之一个他。
‘邻居,已经算是最优解了。’公安卧底沉默地想。
有些看似很近的距离,实则难以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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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睡了个回笼觉。
她醒来时后背贴着温热的胸膛,女孩子仰起头,耀眼的金发占据她的视野。
黑眼圈在深肤色上果然不明显呢,在超级近的距离下才能看见些许端倪,都不必涂遮瑕。
怪不得敢大半夜悄悄出门不怕被她发现。
被安安目不转睛地盯着,金发青年眼皮动了动,他在几次呼吸间便完全睁开眼,眼眸一片清醒。
“早上好。”安室透嗓音微哑地说。
“早上坏。”安安当着他的面闭上眼睛,“好奇怪哦,天怎么还是黑的?”
安室透闷闷地笑起来,笑得胸膛震动,女孩子装睡装不下去了,用手推他。
“昨天我一顿正餐都没吃。”安安哼哼,“今天是不是该用超级豪华料理补偿我?”
和昨天不给休息时间的强硬不同,金发青年好脾气地答应下来,让安安点菜。
女孩子不客气地大点一通,安室透计算了一下需要的食材,决定再出门一趟。
安安以天气太冷为由拒绝同行,她只负责敲碗等饭吃。
等安室透一走,黑发少女立刻起身,翻阳台回家。
她在房间抽屉深处找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又原路翻回隔壁。
安安:“还以为永远也用不上呢。”
这是她路见不平帮扶老弱收到的回礼。
几个月前,犯安在路边遇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人,老人正被人指着鼻子痛骂。
“丧尽天良的邪恶科学家!”来人破口大骂,“说什么只要我帮忙实验麻醉剂的效果就给我钱,一麻醉针下去我足足睡了半个月啊!”
阿笠博士:“因为这个麻醉针已经在同一个人身上用了三十年……毛利君的抗药性越来越强,我只好把剂量一点点提升。”
来人:“闭嘴!你就是想麻晕我割掉我的腰子拿去卖钱!”
阿笠博士:“误会啊!我真的没有,是你抗药性太弱。”
眼见老人即将饱饮痛拳,普通路过米花町热心市民安某站了出来。
她只有一个问题;“邪恶科学家让你试药,他付了全款吗?比米花町人均收入高还是低?”
来人:“付了……抵我半个月工资。”
犯安:“你这不是带薪休假了半个月吗?还有这等好事?”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热心市民谴责你!
“谢谢你帮我说话。”阿笠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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