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诸伏高明没来得及说完一句完整的话,眼前就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
他低头看着手中右下角以金色丝线绣着一个感叹号的红色御守,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将其收好。
………………
夹杂着青草气息的风轻轻吹动树上的绿叶,树下摇曳的斑驳光影间,黑色半长发的青年眯着眼睛,看向前方隐于林间的老旧住宅。
“班长,是这里?”
“是的,”走在萩原研二身后的伊达航点了点头,“这一年来,我与他聊过很多次‘送信人’的事,也提到过杉原。”
“他不认识那家伙?”站在萩原研二右边的卷发青年取下脸上的黑色墨镜,随手将其插其胸前的口袋。
“青木先生说他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伊达?!萩原?还有松田?”
一道耳熟的声音倏然从身后传来,三人同时回头看去,只见一手提着一桶鱼,一手拿着渔具的黑发青年站在那里。
“光田?”伊达航神情颇为诧异,看着请假回家的同事,“你住在这附近?”
“不是,”光田昌浩摇了摇头,抬腿走到几人身边,“平时我住在东京,这里是我父亲家,你们是来找我父亲?”
“咳咳、咳咳!昌浩?”
一道沧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光田昌浩连忙提着鱼走了过去,语气无奈,“爸,你怎么又出来了,医生说过你最近要好好卧床休息的。”
“青木先生,你的身体怎么了?”
伊达航等三人也快步走过去,伊达航与光田昌浩一*同将人扶进了屋,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个帮忙提鱼,另一个负责拿渔具,跟着进了住宅。
“咳咳咳,不碍事,”头发花白稀疏的老人被扶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阳光穿过开启的窗户洒在他的脸上,照出一张格外苍老的脸,“只是年纪大了而已,咳咳!”
“爸,你现在才六十多岁,还可以活很久。”光田昌浩接过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手中的东西,道了声谢,提着东西走进厨房时,听到养父说的话,远远地喊了一句。
“咳咳,已经六十多了,”青木亮太郎摆了摆手,一双略有些浑浊的眼睛看向坐在对面的几人,语气平和,“是伊达吧,另两位是?”
“青木先生,打扰了,”萩原研二率先笑着出声,“我叫萩原研二,是伊达班长的同事,另一位是松田阵平,也是警察。”
松田阵平点了点头,“打扰了,青木先生。”
“不打扰不打扰,咳咳,”青木亮太郎又咳了几声,接过光田昌浩递过来的茶,语带笑意,“难得有你们几个来看我,我很高兴。”
“多谢。”
伊达航等三人一一接过光田昌浩递来的茶水,还是由萩原研二接话,“青木先生,听说二十多年前,你是第一个与‘送信人’有过接触的人,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
“萩原!”光田昌浩猝尔开口打断了萩原研二的话,“这案子不是已经禁止调查了吗?你们在私下查?”
“光田君,”萩原研二侧身看向神情担忧夹着点紧张的光田昌浩,眨了眨下眼睛,“我们只是——”
“昌浩,咳咳,”同样没等萩原研二说完,青木亮太郎就直接插入话题,“禁止调查啊,没事,我只是想与后辈交流一下办案的经验,这、咳咳,这也不允许吗?”
“青木先生!”萩原研二迅速将已经变得温热的杯子递了过去,“多谢青木先生。”
动作慢萩原研二一步的光田昌浩微皱了皱眉,“爸!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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