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杉原先生又走掉了呢,”高木涉尬笑着看向已经过来的目暮十三等人,迎了过去,“目暮警部,事情……”
“安室,”伊达航走到正思考着什么的降谷零身边,低声询问着,“不去追吗?”
“……有点不对劲。”
平时遇上这种事,Whisky根本不会在原地等人过来。
降谷零思索间,看向神情严肃的好友,压低声音说道:“这起案子的背后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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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你怎么又碰到先生了。]
[这里是那个大竹家附近吧,计划不会失败了?别想用先生转移重点。]
[……只是没救下人,放东西的位置已经知道了。]
已经成废墟的大竹宅附近,戴着黑框眼镜的黑发青年从阴影中走出。
他看了眼不远处的人们,拿出别在耳边的灰色耳麦,转身走进了巷子里。
………………
日本东京,杯户中央医院的某间病房。
黑发蓝眼的青年合上手中的记录本,看向躺在床上的病人,声音温和地说道:“平井先生,谢谢你的配合,祝你早日康复。”
“水无小姐,”平井泰树点点头,不自觉抬手捂住自己被包扎的胸膛,神情间有些犹豫,“你知道救下我的那个人是谁吗?我想等伤好后,当面给他道谢。”
“……听说是一位姓杉原的侦探,”本堂瑛海顿了顿,语气微妙地说着,“他还在东京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告诉我,水无小姐。”
本堂瑛海点了点头,起身跟着沉默寡言的摄影师走出了病房。
“怎么样?”病房外,黑发紫眼的青年凑到水无怜奈身边,笑着开口问道,“采访还顺利吗?”
在组织里被队友坑了两次,有点不太适应旁人靠得太近的本堂瑛海:“……顺利。”
“那好,我们去吃饭吧,”西原幸枝带头走在前方,神情悠然,“我在附近订了家餐厅,那里的生鱼片配上酱料,超级好吃!”
与此同时,国外某地,此刻正是凌晨时分。
一间明亮的实验室中,身着白大褂,戴着蓝色口罩的黑发青年站在实验台前。
他微微弯腰,靠近显微镜的目镜,观察着放在载物台上的培养皿中的细胞。
片刻后,他结束观察,拿起一旁的文件夹翻开,抽出别在胸前口袋里的笔,低头开始记录着。
“叩叩——”
“什么事,说。”
黑发青年书写的动作微顿,皱着眉合上资料,把培养皿拿出来放回恒温箱。
“Aperol大人,”身着黑衣的男人站在实验室门口,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室内那摆满了一面墙的罐子,也不去想那些罐子里究竟泡的什么,“您的手机刚才响了三次。”
“是吗?”Aperol转头扫了一眼门口低着脑袋的组织成员,声音平静,“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川进应了一声,但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那Aperol大人,您……什么时候回复那位?”
Aperol没有回答,只是从恒温箱里拿出来另一个培养皿,用显微镜观察并做着记录。
小川进抬头看向实验室中的人,目光无意间落到被摆满一面墙的罐子上,对上了一只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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