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爸爸,”坐在椅子上的工藤新一猛地抬头,“是因为可能有危险?”
“不是可能,是一定,”工藤优作放下葬礼邀请卡,看向自己的儿子,“三天后,我和你一起去。”
根据他对杉原修司的观察,以及杉原修司过去总是在爆.炸中“奇迹生还”的行为,他不太相信那名绿川助理是真的死了。
况且,废墟中并没有找到尸体。
“什么葬礼?”
毛利侦探事务所,蓄着八字胡的男人拍了下桌子,桌面上的空酒瓶倾倒,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
“小兰,还有酒吗?”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挥了挥手上的黑色卡片,打了个酒嗝,“那个杉原在想什么啊,竟然在大马路上到处发这种邀请卡。”
“爸爸!”毛利兰捡起掉在地上的空瓶子,额角冒出一个“井”字,大声道,“你不能再喝了,快去洗澡!”
“啊,干嘛这么大声,”毛利小五郎嘟囔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
“爸爸!小心点,别摔倒了。”
“是是是——”
同一时间,米花中央医院的某间病房。
“咳咳!爸爸?”黑色长发的小孩醒了过来,看向旁边被月光笼罩的人。
在看手机的八田大志抬头:“千鹤,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下午听护士姐姐说有名姓杉原的侦探出事了,是帮助我们的那位侦探先生吗?”
“唉,是的,”八田大志伸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脑袋,“杉原先生的事务所发生了爆.炸,杉原先生没有事,但之前见过一面的绿川助理他……”
“那位绿川先生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感觉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啊。好了,快睡吧,千鹤。养足精神才恢复的更快。”
“好的,爸爸也早点休息。”
“好,千鹤晚安。”
[我们的研究可都是正规的,保证十分安全,只参加一期也有丰厚的报酬。]
[好,我答应了。]
深夜,门口挂着“萩原”的独立公寓内。
“哈欠——”
明亮的客厅里,顶着一头黑色卷发的青年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那家伙怎么还没有来,hagi,你确定他收到消息了?”
“班长?”萩原研二没有回答,侧身看向坐在沙发另一侧的人,“他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吗?”
伊达航看了眼手机时间:“快到时间了,如果他还没来,你先给我们说清楚情况吧。”
萩原研二笑着耸了耸肩,比了个“OK”的手势。
“叮咚——”
门铃声响起,萩原研二立刻起身,走到了门口:“终于来了,可真是——”
出现在门后的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而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紫罗兰色的眼微眯,萩原研二注视着面前的人,笑盈盈问道:“你好,这位美丽的小姐,深夜到访,是有什么事吗?”
“萩原先生,你好,”宫田蓉子从随身携带的白色小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我姓宫田,经营一家医院,院里最好的技术是整容,尤其擅长给亡者服务。”
接过名片,听着宫田蓉子说的话,萩原研二不禁扬了一下眉:“明白了,之后有需要会联系你的。”
宫田蓉子点了点头:“打扰了。”
“咔嗒——”
大门被关上,走进客厅的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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