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的同时,将手放到自己的腰后方,厉声道:“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你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只有他一人的小巷内,依然是一片寂静,只在停在旁边住宅庭院树顶上的一名色彩斑斓的鸟儿歪过头看了一眼。
“别躲了,”金友敦史紧忽地拔出手.枪,将枪口对准左侧前方,径直扣下了板机。
“呯——”
刺耳尖锐的枪声响起,降谷零微微侧身躲过呼啸而来的子弹,抬手朝对面青年的脚踝开了一枪。
“呯!”
“啧!”脚边传来一阵剧痛,金友敦史单手扶住墙,不断开枪,将人逼进墙后的拐角,“你的代号是什么?想活捉我回去?死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情。”
“呯呯呯——”
连续不断的枪声夹杂着说话声,降谷零没有回答,只是冷静地数着枪声,在脑海中构建出对面的行动轨迹。
在枪声停歇的下一瞬间,他反手开了第二枪,准确无误地打中了金友敦史握住枪的手。
“哐——”
人的痛呼声和枪掉落在地的声音一同响起,降谷零握着枪从墙后走出,垂眸看着倚靠在墙边的人,脸上绽放出一个独属于组织代号成员波本的笑容:“初次见面,我是波本。”
“哈?原来是你,安室侦探,”握住受伤的右手,金友敦史偏头看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语气嘲讽,“怎么,你们组织里的人现在都流行去当侦探了?那个死去的绿川不会也是你们组织的人吧?”
表面上是侦探安室透,实际上是日本公安警察的黑衣组织代号成员波本笑了笑:“绿川?他可不是。”
波本不紧不慢地踩住了掉在地上的手.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人:“事务所的炸.弹是你放的?”
“当然——是我放的。”
金友敦史笑着回答,陡然间将左手握拳,一拳挥了过去,却被早有所戒备的波本毫不费力地拦住了。
“呯!”
突如其来的枪声几乎自耳边炸响,眼前人的额间冒出一个血洞,鲜红的血从中不断涌出。
在人体倒地的沉闷声中,降谷零瞳孔地震,立刻举起枪转身:“琴酒,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呵,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一身黑衣的银发青年将还残留着硝烟气息的枪对准波本,搭在板机上的指尖微微下压,冷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波本。”
“我去哪里,应该不需要向你汇报吧,琴酒。”观察完琴酒的神情,波本扬了扬眉,笑着收起枪,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正被人用枪指着。
……琴酒来这里是为了杀金友敦史?为什么?组织命令?还是他个人的行为?而事务所里的炸.弹,真的是金友敦史放的?
琴酒扫了眼对面似笑非笑的波本,将枪重新收好,走到已经彻底断气的金友敦史旁,环视其尸体。
下一刻,他忽然蹲下从其衣角间搜出一个小巧的监听器,将它丢在地上,一脚将其踩得粉碎。
旁观这一幕的波本微微皱了皱眉,看向已经打算离开的琴酒:“不查一查这是谁安的?”
闻言,琴酒停下脚步,偏头看向倚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的青年,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你可以自己去查,波本。”
狭小的巷道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绯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动,逐渐靠近地上近乎成碎片的监听器。
琴酒已经离开了,降谷零看着地上面色狰狞的尸体,不禁攥紧了手。
“叮铃铃——”
突兀响起的来电铃声打破了格外沉寂的小巷,金发青年不再看地上的尸体,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杉原先生?”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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