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机密的话,不用告诉我。”
“也不算是机密,”西尾望微眯起眼睛,低声说道,“死者是昨天凌晨松田警官和杉原侦探一起抓住的那个‘深夜行凶者’,死因是不因原因导致的全身多器官衰竭……”
与此同时,东京市内某个公园,相对僻静的角落里。
细碎的光芒透过绿叶间的缝隙落在树下的两个人身上,金色短发的青年接过另一人递过来的一叠资料,把一个黑色的小盒子丢了过去。
“降谷先生,最近调查的结果都在这里了,”佩戴着深色椭圆镜框眼镜的黑发青年接住小黑盒子,表情严肃地推了推眼镜,“沼渊的死亡原因还没有查出来,经过法医西尾初步尸.检,他全身的多个器官是突然衰竭的。”
“我们调查过与其接触过的大部分人,没有查到可疑的人,”风见裕也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正低头翻看资料的降谷零,接着说道,“包括您让我们重点关注的杉原侦探。”
“根据松田警官所说,抓住沼渊的时候,杉原侦探始终未曾与其靠近过……”
紫灰色的瞳孔中倒映着资料中警方部分高层的详情信息和其最近的行动轨迹,听着属下风见裕也的讲述,降谷零翻找出沼渊己一郎的尸.检.报.告和与其相关的笔录。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沼渊己一郎也是组织里的人,后来听说Whisky回国后,调查Whisky最近行踪时,才发现沼渊也是黑衣组织的人,甚至是组织故意放出来的实.验.体。
而沼渊被松田捉住送进警局时,其精神状态就已经十分糟糕,问什么都得不到结果,只有来回的几句“别杀我”、“我不回去”、“我不想死”等。
大致扫过一遍资料,降谷零微微皱起眉头,将资料收起,看向身旁结束汇报的属下:“芦田福利院的事查得怎么样?”
“降谷先生,因为二十五年前的那场大火,芦田福利院内人员的相关资料都找不到了。不过,我安排一名部下以寻找童年旧友的名义,找到了一点线索。”
降谷零没有说话,只是以眼神示意风见裕也继续往下说。
“二十七年前,芦田福利院里确实来过一个叫望月苍的小孩,不过他不是一个人,他还带了另一个小孩,似乎是他的弟弟……”
高空中的骄阳微微往下移了几度,金发深肤青年没有看属下风见裕也离开的背影,而是偏头看向身侧的另一棵树。
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的棕发青年缓缓走了出来:“他居然还有一个弟弟,而且离开芦田福利院时没有带走唯一的亲人。”
“他的弟弟或许和川合一起被带进了组织,”在风见裕也到达之前,便先一步与好友有过交流的诸伏景光若有所思道,“如果他还活着。”
“你有想到什么?”发现降谷零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诸伏景光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如果他的弟弟真的在组织里,甚至是二十多年前就进入组织,直到现在还活着,你认为谁的可能性最大?”
“难道是……”诸伏景光随着好友的话语开始思考,宝蓝色的瞳孔微微闪烁着。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同一时间,一家名为东京影画院的电影院里,一场电影刚好结束放映。
“谢谢你陪我看电影,”身着浅紫色长裙的黑长发青年,即野间利佳放缓脚步,偏头看向身旁的人,“你现在是全部都想起来了吗?”
“没有,”与野间利佳并行的川合直希微微摇头,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正在检票的一位褐发服务员,“你经常在这里看电影?”
“啊,是的,”野间利佳困惑地点了点头,“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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