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没事吧,我给你拿药。”
一旁的光田昌浩连忙起身,从旁边的柜台上拿起一瓶没有任何标签的小药瓶,倒出一颗如血宝石般剔透的药丸,将其递给青木亮太郎。
“青木先生?这个药是?”伊达航看向迅速把那颗有些眼熟的药丸吞服,平复好呼吸的青木亮太郎。
头发全白的老人端起已经变得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这是我从杉原侦探那里买的。”
伊达航:“?”
枝叶扶疏的一颗大树下,黑色短发的青年回头望了眼被缓缓合上的深褐色木门,转身踏上来时的林间小路。
这次拜访早已退休的青木亮太郎,伊达航不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还有了一些额外的收获。
而另一边,青木宅的客厅里,刚送完伊达航的光田昌浩收拾着用过的茶杯,又给正拿着一张老旧报纸在看的养父重新倒了一杯茶水。
“哗哗——”
“爸,你刚才是故意让伊达大哥看见你吃的药?”
轻缓的倒水声中,光田昌浩叹了口气,明明应该是反问的话语,却被他用一种十分笃定的语气说出。
他不太明白自己的养父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故意让伊达大哥知道那药是从杉原侦探那里得到的,而且最近几年,警署里的氛围总有些不对劲。
但他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感觉近些年凶杀案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很多凶杀案甚至是靠那些侦探们帮忙解决的……
“嗯。”戴着老花镜的青木亮太郎放下报纸,点了点头,十分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为什么?”
“你刚才旁听了我和伊达的谈话,对那起发生在二十七年的火灾有什么看法?”
“那不就是一起意外事故吗?”说话间,光田昌浩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养父放到桌面的那张老旧报纸上。
这张边缘泛黄的老旧报纸是不久前伊达航拿出来的,是一张二十七年前的报纸,其上有一部分详细报道了一起火灾发生的前因后果。
二十七年前的深夜,长野县城中,一栋独立住宅突发一起大火,在主卧里休息的两名姓望月的大人丧生于火中,住在侧卧的两个孩子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得以幸存。
“是啊,那只是一场意外,”青木亮太郎抬手触摸着报纸中刊登的唯一一张现场照片,低声轻语着,“但现在我却不确定了。”
“爸,你说什么?”并没有听清青木亮太郎后半句话的光田昌浩询问道。
“昌浩,我记得你有个叫松木悠辉的同事,最近怎么没听你提到他了?”头发全白的老人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笑着转移了话题。
“……他?他最近似乎是去福井县出差了。”
客厅里,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微风路过,放在茶几上的老旧报纸轻颤着,其右上角的某张照片也随之晃动。
黑白色的照片中,一轮初升的黎明停歇在已然被烧成废墟的建筑后方,无法被阳光笼罩的角落之中,一高一矮两个小孩正手牵着手站在一起,注视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们。
照片十分模糊,隐约间可看出其中较高的那个小孩大概有七八岁,嘴角似乎微扬着,而另一个则看起来只有五六岁,一脸平静的样子。
“你在看什么?”
火红色的晚霞萦绕在即将被地平线吞噬的夕阳周围,多罗碧加游乐园内的人群中,正在排队的黑色长发青年微微皱眉,用力地拍了下身侧人的背。
“啊,没什么。”黑发青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一下,他眨了眨宝蓝色的眼睛,不再看刚才一闪而过的奇怪男人。
“真是的,看什么看这么入迷。”毛利兰双手抱胸,略有些气鼓鼓地说道。
工藤新一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只是看见了一个长得很凶的人,看起来与游乐园里的氛围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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