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诚被他弄得一点办法没有。
于是那天下午,舒诚满脸通红,从声音发抖小声跟着副歌,到豁出去跟简蝉雨一起跑调的嘶吼、笑成一团。最后在最喜欢乐队的摇滚喧闹高|潮之中,酣畅淋漓地拥吻。
简蝉雨说得没错。
很解压。舒诚从KTV出来,整个都晕晕乎乎的。
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体力进行晚上的计划。但买都买了……许完生日愿望,一起吃完蛋糕和晚餐后,舒诚在浴室里犹豫了很久,还是耳朵通红地穿上了那令人羞耻的情趣衣服。
简蝉雨本来洗干净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很悠闲的。
昏暗灯光下突然看到舒诚穿成那样,整个僵住:“舒老师……”
这种时候还被叫舒老师,舒诚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敢看简蝉雨,鼓起勇气走到他床前,血液沸腾得甚至耳鸣。
“蝉雨,我这样,很奇怪吗?”
“……”
几乎是瞬间,他就被狠狠饿虎扑食。
“舒老师,舒老师……”炙热的吻落下,舌头抵着。简蝉雨几乎想把他揉进骨头里,那一晚活像一只饿了一辈子的狼,又蹭又磨又舔又揉,很多突破舒诚理解上限的行为。
“舒老师真好亲,嗯,舒老师这里能不能也让我摸摸。”
“舒老师,就一次的,我们就试一次好不好……你也特别舒服的,对不对?”
……
隔天清早,简蝉雨:“对不起,别哭了好吗?”
他心疼不已,小心翼翼把舒诚抱进怀里。心里懊悔,他昨晚怎么能那么得意忘形、不知节制!
怀里的人安安静静,很克制地啜泣。简蝉雨在他头顶吻了好几次,真心希望舒诚只是害羞。
就,他承认他确实过分了些,但昨晚他也全程注意了舒诚的反应。
他知道舒诚很震惊、很羞涩甚至很悲愤。但单看他身体的反应……应该也有点享受的才对。
对于昨晚,舒诚其实是喜欢的。
但他禁闭双唇不敢说。
因为太舒服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有些害怕那种堕入甜蜜深渊、迷失自我的失控感觉。
还有就是,他这把年纪也确实不能总这样。
折腾了一整晚,腰和肩膀都好疼啊。
“舒老师,疼是吗?你等等!”
简蝉雨下床拿了点药油,翻身回到床上。舒诚一声闷哼,只觉得肩胛处一阵酸胀,简蝉雨的修长的手正精准碾过他每一寸劳损的肌肉。
"舒老师的斜方肌有代偿性劳损,"指尖划过绷紧的肌理,热息喷在耳后,"冈下肌也有粘连,要经常按揉放松。"
说着,药油在温暖的掌下化开,拇指沿脊柱两侧上行每到xue位就施力画圈,努力推散肌肤下看不见的结。
那手法太专业了,舒诚耳尖发烫:"…你专门学过吗?什么时候。"
简蝉雨笑了,揉捏他的后颈。
“你说总是疼,我不就去专业的中医理疗店问了,还帮你办了一张VIP卡。不然你觉得我这一个月下班后偷偷干嘛了?”
“以后舒老师的肩颈疼就解放了。白天可以去店里找我师父理疗。师父很专业的,不仅按摩,针灸更是一把好手。”
“晚上的时候不舒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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