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主人觉得呢。”
“收回去。”
“......大概我是世上最可怜的灵宠,主人的泄/欲工具,师姐的灵力罐子罢了。”
“累。”
“那就乖乖坐好。”
焰翼站起身子,将她双臂一收,迫使她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也勾住。”
爱意侵染而上,脚背勾在腰间,却很快无力滑落。
藤蔓终于欠进鳞甲,在龙尾上划出血痕。
“好吵,收好你的霜华破。”
姜云玲闭眼喃喃,每次他这样,铃铛里的铛簧封了跟没封一样,叮铃当啷。
他低声轻笑,咬住了自己的铃铛。
龙的心脏散出盈盈红光,跳动不已。
“焰翼的心脏,真的好漂亮。”
姜云玲睁开淡出一抹绯色的眼,伸手抚过他的胸前。每一次它跳动得这样热烈,她的心脏也会跟着一起跳动。
似是同频。
诉说着他们本该天生一对。
“它会再生。”
剧烈的喘息却卷着轻柔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的眉心,“龙的心脏只要足够完整,他就不会死。”
头顶枝丫上的雨露滚落,打在他的眼睫,从眼尾处滑落。
“什么死不死的。”
姜云玲伸手擦过那滴雨露,定定望他暗色的眼底,“焰翼那么厉害,不会死,只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可是与你有契约的,要记得木灵不朽,岁岁同行。”
他抬眸,异瞳再现。
不同的瞳色在他的眼底纠缠,互争高低。
他当然希望自己一直陪在她身边。
如果有那天。
大抵是日头到了最高处,姜云玲才爬起来。
她来听雪宗十七载,练剑刻苦,每日都和三师兄比到底谁起得最早,谁的剑法最好。
眼下真是,失策了。
“三师兄早啊。”
姜云玲和祁玉山打着招呼,尬笑连连。
“真早,再等一会,太阳该落山了。”
祁玉山瞥见她深红的额印。
归云阁外所有师兄师姐们都聚在一起,除了看师尊练剑,各有各的忙法。
“大家都在忙什么呢。”
“忙着除草。”
“......”
疯起的草木弥漫在整个云渺峰,即便大多都被姜云玲催退,但依旧有不少漏网之鱼。
师兄师姐们今日已经吃了不少比脸盆还大的甜瓜。
好在焰翼给师兄师姐们的灵药法宝足够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已经在众人面前“师兄师姐”们叫了个遍。
“我什么时候收的。”
晓枫月收起雪无痕,饮茶间只觉得这声“师尊”刮耳烦躁。
真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年纪太大,不适合当我师弟。”
祁玉山早从姜云玲那儿听来焰翼三百岁的年龄,低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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