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翼......”
姜云玲想上前,却被他身上的力量弹开。
她不懂焰翼这个时候为什么会突然以这种姿态出现。
焰翼抬头,目光在她和那些宗门弟子之间游移,充满了冰冷的审视。
“看!”
玄清上人声音陡然拔高,却藏着一股莫名的兴奋,“这猫妖便是那祸乱之源。他体内有着最早的伥气,眼下邪恶本质暴露无遗。正是他,以伥气邪祟蛊惑姜云玲,也是因为他引动了此地沉寂已久的伥气,制造了那么多灾祸。”
面对焰翼张开的猫身与不断散发的伥气,他十分满意他的杰作。
他这番话语,精准地刺中了在场许多不修士心中最深的恐惧。他们看着焰翼非人的姿态和萦绕的伥气,再联想到今年不断出现的可怕怪物,对玄清上人的话已然信了七八分。
“果然是妖邪!”
“姜云玲定是被他邪术所控,身不由己!”
清风宗的顾九朝也跟着拔剑站出来。
“哥,不是的!”
顾槐连忙去抓顾九朝的衣襟,却落了空。
她从昨日宗门的商议中得知姜云玲身后的男人与在穹莱山救他们的那位是同一人。他明明会救他们,怎么会是伥气的来源。她完全不信。
焰翼身上源源不断的伥气一时间让群情激愤,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许多修士手中的灵器亮起了光芒,矛头直指焰翼。
猫族结界虽厉害,但若是众人其上,也会有破开的时候。
姜从梦听着那些传来的质疑和喊杀声,心头的怒火几乎要焚尽理智。她踏前一步,月华的剑意席卷而出,瞬间压下了部分嘈杂的声响。
她厉喝,“我听雪宗的弟子,轮不到你胡言乱语。姜云玲是我看着长大的师妹,她心性如何,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她若有恙,自有我听雪宗师尊救治,要你们来管?猫族的伥气,要重新调查,如何能凭借他一己之词?”
“姜师侄,你执迷不悟,谁不知晓枫月已经成了废人一个。”
玄清上人叹息一声,语气带着痛心疾首的惋惜,“你只看到同门情谊,却看不到更大的灾劫。姜云玲体质特殊,如今又被猫妖的伥气侵蚀,成了灾祸。眼下伥气横生,给多少生灵带来灾难,各宗门都看在眼里。唯有借助此地神树残留的灵气,以她为引,举行净化大祭,方能彻底斩断伥气挽救万千生灵。这是大义,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师父?”
沈乐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那些壁画上的东西,他并不全然相信。他质问过师父,可不是说好今日是来调查伥气,怎么忽然变成要用姜云玲当引。
他再次想到那些壁画的修士的姿态,看着师父的眼神骤然转变。
“这刘二狗的叽叽歪歪还没完没了了。”
祁玉山的声音环绕在各宗门弟子的周围,也很快闪到众人面前,“我小时候便听大师姐说过你叫刘二狗,叫刘二狗就刘二狗,还取个什么上人的称谓。年龄比我大师姐小,因为长得老就敢称她为师侄,你有没有渡化神期啊你就成上人了。”
听雪宗众人全然到场。
自晓枫月创宗至今,宗门弟子加起来不过二十人,却一个不少。
“冥顽不灵!”
玄清上人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悲悯消失,闪过一丝冰冷,“你们被妖邪蛊惑,已堕魔道......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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