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她身上的这股韧劲。
课照常上，只是有几个老老师一直欲言又止。
苏溪想到昨日说的见鬼之事，心里向何时慢问了问。
“帮可以，但是得你帮，也不能随便帮，不然日后全世界的人都要来堵着你，你也别学习了，当个神婆吧。”
“那怎么办？姐，我都听你的。”
苏溪早就认定了，她姐说的肯定是对的。
何时慢想了想道：“那就在我在的时候，一个月帮一个，我会提前把符纸给你，你对外就说是高人所赠，一个月就一张，多了也没有。”
机会有限，知道的人只会尽量不让旁人知晓。
这样，至少能把这事控制在一个小圈子里。
“行，那就这么办！”
苏溪上完课，就把这事说了。
几个老人听了，反而松口气。
“一个也好，一个也好，我们还怕这事不成呢，一个就很好了，更何况下个月还有机会。”
苏溪点了点头，“那这个月谁来？”
几个老人对视一眼，齐齐的指向了徐奶奶。
徐奶奶也没推让，双手颤抖的上前握住苏溪。
“溪丫头，奶奶回到现在这个岁数，父母亲人已经都不在了，最怀念最惬意的童年，也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太远了，太长了，照片褪色，记忆模糊，我、我都快忘了父母哥哥，长得什么模样。”
“还有我的爱人，也已经离开了十几年，他走的急，医院都没来得及去，就在我怀里咽了气，想对我说的话，也全都没说的出来，我、我还真是挺想他的，”
“但机会只有一次，我却只想见我的学生王佳。”
“你的学生？”
苏溪有些疑惑，“为什么是她？”
徐奶奶张嘴，眼泪先落下，她侧过身去擦，悲不自已。
其他人明显都知道原因，替她解释道：“王佳是五年前没的，本来是大好年华，却因为遭遇抢劫，为了保护科研资料而被人杀害，她、她实在是太可惜了。”
徐奶奶擦干泪，吸了吸鼻子继续道：“那日，她跟我说她解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公式，也是当时她所在项目最关键的部分，她说要来找我，再让我好好验证一下。”
“那日我久久等不到她，晚上才知道，她路上遇见了抢劫的，她的包里装着她的电脑和许多重要资料，她、她为了不被人抢去，死不撒手，最后、最后……”
“等被人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人没救回来，东西也丢了……”
说到这，徐奶奶泣不成声。
老人垂泪总是让人格外心疼。
苏溪眼眶也红了，忙乱的拿纸巾给她擦泪。
马爷爷继续说道：“那个抢劫的，在第二天就被抓到了，也被判了死刑，可他死了也于事无补，小王回不来，被抢去的资料被他毁了，笔记本也被刷机，什么都找不回来了，而小王解出的那道公式也只有她知道。”
“那事之后，小王主导的那个项目也不得不搁置，这一放，就是五年。”
“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咱们国家在国防上还能再进一步，溪丫头，你也别嫌我们这些老家伙古板，我们都是不太平的年代过来的，太知道国家的发展有多重要，所以这第一个机会，我们都同意给你徐奶奶。”
苏溪一抹眼泪，目光坚定的道：“我知道了马爷爷，我一定会尽快学会，把王阿姨请上来弥补这遗憾。”
“好孩子，好孩子……”
从这天起，苏溪更忙了。
除了上课外，就是在练习怎么用符纸召唤出亡魂。
苏溪没让何时慢帮忙，她想自己替爷爷奶奶们做些什么，而不是总是借助外力。
何时慢没什么意见。
如果召见亡魂都是这样事情，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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