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着一肚子疑问,火急火燎的回了家。
进屋时,却突然想起那天和宋羽汐见面时,宋羽汐说的话。
“……监狱里穿不了她的奢侈品,养不了十万一条的鱼,也吃不了她的炖血燕。”
王英范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了什么。
见佣人迎上来,他问道:“我母亲被抓那天,都吃了什么?”
佣人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答道:“夫人那天胃口不好,就吃了一盅炖血燕。”
王英范脚步停下,看着角落里的监控器,随手拎起个花瓶砸了过去。
花瓶落在的脆响像砸在人心头上似的,让人不由的心惊。
虽然是恶人,但他也是个善用规则的恶人。
他报了警,以隐私被侵犯为由,要警察查出发视频的人。
只是一时半会根本查不出来。
何时慢既然做了,又怎么会留下尾巴。
她看着王英范暴跳如雷,像个被抢了香蕉的猴子。
又看着屏幕上的监控被一个个的拆下。
很快,所有画面消失了,屏幕成了一片黑色。
宋羽汐以为她会生气或沮丧。
但何时慢反而兴致勃勃的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了。
“干、干什么去?”
何时慢指了指外头,“看外面的草长得多好,我们去找个公园,薅点草玩玩吧。”
宋羽汐:“……根据过往经验和判断,我建议……”
“什么?”
“我建议去二道河公园,那里草厚,还没有……监控。”
何时慢打了个响指,“好主意,走。”
两人在公园里薅着草消磨了一下午时间。
肩上的双肩包里,也装了密密麻麻一大堆的小草人。
当天,王英范回家很晚。
他下午让人拆了家里所有的监控,又去公司开了一下午的紧急会议,直到半夜才回来。
佣人想跟他说什么,也被他打断。
王英范没有心情听家里这点事。
不外乎就是项苒苒又作闹了些什么。
或者他儿子又哪里不听话。
都是些屁大的小事,哪里比得上公司的事重要。
公关部给不出好的解决方案。
只能不断的花钱撤热搜,请水军,再就是搞出些别的新闻吸引大众的眼光。
都是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公司下跌的股价回不去,名声也洗不白,合作更是无从谈起。
他要的是毫无瑕疵的清白。
最后勉强商量出一个解决办法,就是不回应网上的视频,明天再带着项苒苒出席个活动,证明项苒苒身上并没有伤,也证明他们夫妻感情依旧不错。
网上的视频自然会被水军洗成作假,毕竟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视频造假也很正常。
等风向改了,他们再以侵犯名誉权起诉几个转载了视频的博主。
这事也就彻底洗白了。
王英范一边让人着手安排,一边盘算着怎么解决宋羽汐那个麻烦。
他没去项苒苒住的那间房,睡在了另一个房间。
睡到一半,他又睁开眼。
本来只是迷迷糊糊的起来上个厕所。
正准备继续睡的时候,王英范模糊看见阳台玻璃上,正有个什么东西正在静静的注视他。
王英范眼睛猛的睁大,瞪得像个鱼眼一样死死盯着玻璃。
开了灯,他缓缓走过去。
就见玻璃上粘了个小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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