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你这样救人他不会领情的,他不会信你的,你应该努力表现的人畜无害,天真无知,这样才能让他卸下防备,才能……”
“你不信我?”
红蝉懵了,直接问啊?
姜舒一边把自己埋在水里,一边防备的盯着她,“自然不信,我不管你是哪方派来的,我都劝你赶紧歇了心思,本指挥不是你这种人可以算计的!”
何时慢有些牙疼。
她认识他爹时,他还是个没成型的小蝌蚪呢。
现在也能板着脸,跟个白眼狼似的吓唬人了。
姜舒继续道:“你现在离开,本指挥可以不计较你刚刚的不敬之罪,不然,休怪本指挥不懂怜香惜玉!”
“那不行,我要你拿钱赎我出去,我救了你,你该报答我。”
上官意这几年虽然攒下了些,可只卖艺不卖身,攒下的还是少。
老鸨拿她当红牌,钱少了一定不会放她。
她说完,姜舒眼里的鄙夷讽刺几乎要将人淹了,“你这样的欢场女子,就算身上有些三脚猫的功夫,也不配和本指挥谈条件,赶紧滚!”
红蝉剩下的半截心也凉了。
“姐姐啊,你真是不懂男人的心,你越要他们做什么,就越不能说出来,你想要他的银钱,就必须表现的视金钱为粪土,想要他们帮忙,就得表现的自立自强,是个倔强不想依附的小白花,想让他赎身,反而要让老鸨大张旗鼓的办梳拢宴。”
“直接说出来的结果,就是激起他们的逆反心,你越是想要什么,他们就越不给什么,越是不想要什么,他们越是上杆子送来,这就是绝大部分男人的天性。”
何时慢听她说完,纳闷的问道:“既然是这样贱皮子的男人,那为什么还要呢?”
“什么?”
“这样的男人,不就该一脚踢远点吗?”
红蝉声音有些低落,“可是……我们女子本弱,总是需要他们帮忙的,所以……”
“所以,你来。”
何时慢把身体交给她,自己进了意识空间。
往常的意识空间,只有她或者只有任务目标。
这还是头一次,她和任务目标并排坐在一起。
一时还真有些尴尬。
她们一起看着外头,看红蝉眉头一蹙,眼圈都红了,但死咬着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她福身一礼,似在赔罪。
“对不住,是我心急,想脱离这泥潭苦海,却忘了自己的身份,小女子福薄命贱,身似蒲柳浮萍,本就不该多生奢望,奴家、奴家这就走。”
她扭头的同时,抬起袖子擦了擦眼下。
好像一转身就落了泪似的。
姜舒看她突然变了脸,还以为刚刚那副强硬的姿态都是她硬装出的。
不由得打消了些许疑虑。
想到她刚刚确实是帮了自己一把,姜舒开口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本指挥也不愿欠谁的人情,你去刚刚那屋里把本指挥的佩剑取来,作为答谢,我自会给你些银两,此后我们两清。”
“郎君有命,奴家自然愿意帮。”
红蝉转身,在心里和另外两个道:“怎么样怎么样,他松口了吧?虽然只是给些银子,但也算是留了个还不错的印象,只等一会儿害他的那些歹人找来,我再救他一次,他绝对会帮我们赎身!”
何时慢不说话。
上官意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红蝉也不在意,上楼去了佩剑,又回来了后院。
“郎君,你的佩剑。”
红蝉屈腿半蹲在池边,矮身把佩剑奉上。
即使是这样的动作,她做起来也是极其好看的。
纤长的脖颈似天鹅般舒展,身体每一处的曲线都恰到好处。
姜舒靠近,她视线落在池中,唇角微不可见的勾动。
只等他接剑时,她一个踉跄,跌进水池之中,最好直接跌进他的怀里。
她就不信她撩不动这男人,没办法让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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