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皇夫,也厌恶有人在她身旁以夫君的名义妄图指手画脚。
所以至始至终宫里都没有过皇夫。
大齐需要继承人,她就有了一儿一女龙凤胎。
至于两个孩子的爹是谁,没人知道。
她对何时慢得意的道:“我这是杜绝了他人妄图祸乱朝纲的可能,不光旁人不知道,就连孩子爹都不知道。”
何时慢怀疑她是一把药给人家药翻了,偷来的孩子。
许砚之拆台道:“没人知道,却有不少猜测,陈留谢氏的嫡孙相貌风流,文采出众,恰逢那半年又一直在京中,还有……”
“都是假的假的,那些世家大族我可不敢招惹,我本就是大齐独一位的女帝,再生下世家大族的后人,大齐岂不成了人家的囊中之物?”
何时慢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传言,是从哪来的?”
“不知来处,也传了好些年了,怎么了?”
“可有派人查过?”
昭明帝摇头,“兵马司守卫皇城治安,御史台督察朝中百官,民间的那些流言蜚语,倒是没特意派人去查过,恐怕也是无从查起。”
何时慢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
这二十年女帝当政确实安稳繁荣,但不代表暗地里就没有小人作祟。
皇子皇女父不明,让这二十年没生出枝节,但也留下了祸端。
外加那些传言。
百姓们再是无聊,也不至于随便把世家公子和女帝扯在一起,还一传就是这么多年。
“为何不设立一个新的机关,专用于收集情报,监察民情?”
昭明帝神色一凛,“姐姐,你是觉得这其中有他人的手笔?”
“不好说,就是因为不好说,才要探个明白。”
“你如今皇位稳固,武将文臣在手,正如旭日高升,如果我要夺你的皇位,我也会从那些日光照不到的角落入手。”
昭明帝性子宽和,做公主时就是个爱听流言爱吃瓜的。
如今听了流言,也从没往别的方面想过。
被何时慢这一说,联想到许多,当即就惊了下。
“这、这……确实得查一查了,只是新设立一个机关,这人选可得好好斟酌。”
许砚之也道:“既然是收集情报,监察民情,就得是出身市井,三教九流都打得了交道,还不能与朝中人有牵扯往来,不能出身大族,不能有盘综错杂的亲眷关系,只做皇上的手中剑,又得不怕恶名,恐怕,不太好找。”
何时慢笑了,“不是还有两个月就要选武状元了吗?从里头挑个没有家世背景的。”
“能有合适的吗?”
她一挺胸,“没有也得有。”
两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顶着一张陌生又年轻的脸,漂亮,娇美,一看就不是练家子。
年纪约摸着也就和皇子皇女差不多大。
两人明白过来了。
昭明帝拍着她肩膀,对她说又不是对她说。
“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要受苦喽。”
上官意茫然的抬头,“什、什么意思?”
红蝉看热闹不嫌事大,“桀桀桀桀桀……你的消停日子没有喽。”
何时慢接了一句,“别急着乐,你的好日子也没有了。”
红蝉:( ??ω?)?
昭明帝本想让两个孩子来见见何时慢,但恰逢两人出宫玩去了,并没有见到。
天色渐晚,何时慢和许砚之顶着昭明帝委屈的泪眼汪汪的眼睛出了宫。
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时,何时慢像根棍似的从床上支了起来。
上官意懵懵愣愣,上一秒还在做梦,下一秒就穿好了练功服,站在了院子里。
太早了,连老龟都还没醒呢。
“师、师父,你不会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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