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不差。
特别是左脸,极为适合被扇巴掌。
何时慢有些手痒。
没点眼力见的姜舒把胳膊往两人之间一拦,冷着脸到:“薄世子说话当心,大好的春光,别找我们国公府的晦气,后果你们太平侯府承担不起。”
姜舒从前加一块,都没跟薄永怡说过这么多个字。
薄永怡听了,更觉得这姜世子是对上官意视如珍宝了。
甚至不惜抬出文国公来给他施压。
压根没想过,如今上官意的壳子里,还住了他姜舒的大伯母,文国公府的女主人。
薄永怡无意跟姜舒作对,行了一礼道:“姜世子不要误会,我也只是怕姜世子被人蒙蔽罢了,她当初可是口口声声要嫁我为妻的,不过我太平侯府再不济,也不会娶一个青楼女子进门,这才……”
姜舒起身,比薄永怡高了半头的身高和仿佛结了冰的脸给了他极高的压迫,让薄永怡不自觉的闭了嘴。
“薄世子是喝多了酒吗?居然跑到我面前来吹嘘起你们太平侯府了,我也忽然想起来了,圣上前几日还问起了你们太平侯府,问你们今年是不是又提前支取了俸钱,问你们侯府如今可出了能支起门楣的人。”
“看来圣上终究是要失望了,堂堂侯府世子,一不科举,二无差事,整日正忙着寻欢作乐,搬口弄舌呢。”
姜舒就差把鄙夷和轻视写他脸上了。
薄永怡脸色极难看,其他人的目光,于他而言更像淬了毒的针。
上官意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站的位置不同,看见的风景也不同。
曾经她站在烟柳地,薄永怡就是难得一见的尊贵风光。
如今她站在这宴席上,薄永怡就成了人人都瞧不上的东西。
说到底,是见识限制了她的眼界,让她一叶障目般的把薄永怡当成了唯一的救命良药。
自毁值悄无声息的又降了些。
薄永怡正下不来台,怀淑郡主走了过来。
她对薄永怡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平日里多一眼都不会看。
但今日,她却向着他说起了话。
“姜世子何必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和薄世子这般针锋相对,让人听了岂不成了笑谈,相信薄世子也没有恶意,倒是姜世子,带人回府前难道没查查底细?”
姜舒回头看了何时慢一眼,看她正若无其事的剥荔枝,气的哼了一声。
“我就说这宴没什么好来的,你爱吃这些荔枝果子,国公府自会天南海北的给你搜罗,你爱看这花花草草,御花园也带你去得,何必来这惹这些闲气!”
连带着他也得听着那些不中听的屁话。
各个手伸的极长,什么都想管。
他们国公府的事,哪轮的得着他们过问?
姜舒气的不轻,她倒是跟没事人似的抬头,“可是国公府和御花园没有这样的热闹啊。”
“以前在玉人坊无事的时候,我最爱躲在后门听婆子们和帮佣懒汉们闲唠了,各个爱多管闲事,搬弄是非,里挑外撅,就像粪池里搅屎的棍,热闹极了,这样的热闹国公府可没有,还真就得是这。”
何时慢几乎是把怀淑郡主和薄永怡捏把捏把骂一块了。
一个是青楼多舌的婆子,一个是看门的帮佣懒汉。
骂的姜舒都是一愣。
他以为她就损自己厉害呢。
原来损别人更厉害。
“大胆!下九流的贱婢,敢以下犯上!这就治你个不敬之罪!”
怀淑郡主捏着帕子,气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身边的侍女也大声呵斥。
何时慢纳闷的问姜舒:“我记得女帝继位那年就说过要废除下九流的说法,哪行哪业也是大齐子民,可互相婚嫁,可读书科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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