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正准备说话,何时慢恰时在他一旁小声开口,“他刚刚威胁我跟他走,说你大伯病入膏肓,要撒手人寰了……”
姜舒嘴里的话转了个圈,咽回去了。
许砚之向旁边一伸手,姜舒利落的把剑鞘递了过去。
没有戒尺,也没有用于刑罚的木板,这剑鞘还是很好用的。
他上次被大伯母拎着剑鞘一顿打,疼了好多天呢。
啪!
姜舒听声音抖了抖,屁股也跟着一紧。
但一想到二殿下刚刚说了什么,心里就是个舒坦。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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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病重,举国担忧。
皇上都日日派人来看。
谁不知道他大伯是为了大齐熬尽的心血。
可以说没有他大伯,就没有如今的太平盛世。
二殿下作为受益者,怎可说这种丧尽天良的话,还以此威胁让大伯母跟他走。
该打!
啪!
啪!
许砚之抽人的样子和忙于公务的样子一样认真又严谨。
每一下都落在一个地方,就听二殿下嚎的一声比一声高。
怀淑郡主和平王装模作样的求情,实际上巴不得他打的再重一些。
许砚之看得出来他们的想法,只是也不甚在意。
打了人,他果然直接带了人进了宫。
何时慢、姜舒和平王父女也一同前往。
上次何时慢和许砚之一起进宫的事,姜舒并不知情。
他还以为何时慢不知道,一路上嘴巴不停的跟她介绍。
许砚之听着心烦,把何时慢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这皇宫她比你熟悉,你还是少些话吧。”
姜舒闭嘴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蒙在鼓里似的,处处都有不对的地方。
那种感觉在见了皇上后,更加攀到顶峰。
女帝见了他们,第一反应居然是往他大伯母的方向走。
脚步轻快,表情愉悦,高兴溢于言表。
一看就是老熟人了。
还是他大伯母说二殿下被她打伤了后,女帝才好像看见了躺在担架上的二殿下。
“这逆子做什么了?”
二殿下本来还指望他母皇能替他撑腰呢。
哪有自己孩子挨了打,大人不心疼的?
怎么就直接一句逆子?
“母皇!是他们欺负我!我不过就是看这小娘子长得漂亮,要她跟我走而已,谁知道她怎么就动手伤人!”
二殿下急忙的诉苦。
怀淑郡主也行礼道:“皇姑母,怀淑能作证,二殿下说的是真的,是那女子先动的手,她一个青楼出来的贱民,居然敢动手伤了殿下,还有文国公,他来了后不帮殿下做主,反而因此打了殿下。”
平王刚刚在府中还能说上两句,如今进了宫,就只会附和。
他们一人一句,许砚之两人没吭声。
可把姜舒急个够呛。
“皇上,是二殿下出言不逊,威胁臣大、大伯的弟子跟他走,要说臣大伯病入膏肓,即将撒手人寰,臣大伯的弟子这才忍不住动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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