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许砚之并排躺在一起,看上官意和红蝉各忙各的。
许砚之侧头看她,目光柔的像一汪水。
何时慢不看他,但耳尖却也悄悄红了。
上官意身上绑着几十斤沙袋,从他们面前扑棱棱的跑过。
红蝉被炼药的毒蝎子咬住了手指头,一边甩手一边啊啊啊的追着上官意疯跑。
本来已经脱力的上官意顿时跑出了残影。
两人所过之处,一片乌烟瘴气。
许砚之用宽袖遮着他和何时慢,挡住了扬起了烟尘。
“你说过,你还有一个妹妹。”
何时慢点头,“嗯,差了十二岁呢。”
“那你们在家也是这样吗?”
何时慢笑了:“差不多吧,她淘气起来堪比八个比格。”
许砚之用目光描绘着何时慢的五官,想象着她小时候的样子,“那你呢,小时候也很淘气吗?”
“瞎说,我小时候很乖的,就是会不小心点了房子,会莫名其妙被老师找家长,会三天两头抓坏人去警局……”
许砚之:“……伯父伯母辛苦了。”
上官意和红蝉跑远了。
烟尘落下,许砚之的宽子也垂了下去。
衣袍遮着,他偷偷拉住了她的手。
何时慢抿着嘴侧过脸偷偷笑。
玉城的落日似浓墨重彩的水墨画。
画中两人似两棵并排生长的树,虽各自有各自的天空,却枝桠相依。
玉城的时间很长。
回了现实也不过一夜而已。
几天下来,姜舒这个陪练先觉得不对了。
一开始,他还能随意应付。
但两天时间,他就必须得认认真真了。
再两天,那一个时辰的陪练就足够让他头上冒汗。
又两天,他离开那院子就开始龇牙咧嘴。
逼的他平时也开始找机会练武。
总不能被个兔子超了,那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不,那不是个兔子,那是个长了爪子和尖牙的狸猫。
又半个月。
他咬牙切齿:“上官意你个母老虎,手劲怎么这么大啊!”
上官意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眼中都是意犹未尽的兴意。
“再来!”
姜舒叫苦不迭。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惹她。
更不该答应做陪练!
这是陪练吗?
他都快成沙包了!
他面露苦色,红蝉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姜大人好不容易沐休一天,也该歇歇了,最近可没少劳烦他,我去给他倒杯水喝。”
姜舒心中警铃大作。
红蝉能有这好心?
别以为他不知道,红蝉最近跟个毒蝎子似的天天就研究那些毒草毒药。
他眼睛紧盯着,看红蝉在石桌边拎着茶壶倒了杯茶。
全程没看她动什么手脚,姜舒心里放心了不少。
接过茶杯,他一饮而尽。
“算你还有点……”
正说着,就听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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