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之:“其实我以为,你已经告诉他了。”
姜舒:“……所以,你们真的有事情没告诉我。”
何时慢接过大黄赶紧走了,“你们说吧。”
大黄误服了的药应该就是平王给太平侯的那个。
服用后,会让人力气大涨。
如今看来,还会难以控制情绪。让人失去理智。
作用在大黄的身上,剂量太大,让它像疯了似的。
作用到人的身上,短期内不会这样严重。
如果何时慢没猜错,这药一定是有成瘾性的。
他们见杀不了姜舒,就准备用药物控制。
今天这只是下的饵,重头戏恐怕在三天后的城外狩猎中。
大黄这一睡,就睡了一夜又一天。
醒来后身上没力气,但还在焦灼的哼哼唧唧。
好像常年泡在酒缸里的酒虫突然离了酒似的。
看的姜舒一阵后怕。
他忽然想对那毒蝎子道谢是怎么回事?
“三天后,我真的要去吗?”
“去啊,你答应的时候不就是想好了要一探究竟吗?”
姜舒脸上表情抽动,让他看起来像个苦瓜,“那倒是,就是没想到他们会真给我下毒,大伯母,我要是真中毒了,你可得给我解毒啊。”
“放心吧,会的。”
“那个……光解毒就行,别的暂时不需要啊。”
何时慢听了,故意举起小刀吓唬他。
“到时候就不是你说的算喽……桀桀桀桀!”
姜舒落荒而逃。
三日转瞬即过。
姜舒按约定好的出了城。
而怀淑郡主也被放了出来。
前日,她因为冲撞了那个怀了孕的妾室,被平王怪罪,关进了自己的院子。
其实谁都知道,那妾室不过是受了她哥哥的指使来找茬而已。
她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几乎都把她当眼中钉。
毕竟在旁人眼里,她确实是父王最看重的掌上明珠。
他们二人都还没请封郡王,她已经是郡主了。
平时父王见她的次数,也比见任何人都多。
有什么事,也多交给她办。
如今女子可不是权力游戏的旁观者,她同样的角斗场内。
他们把她当劲敌。
见父王在意血脉,就用了后宅女人间的招数,用个没出生的小草包来陷害。
这样的事,从小就多见。
她得会争权夺势,还得贤良淑德。
她得会谋算心机,还得乖巧顺从。
就像现在她的替父王鞍前马后,事成后,她还得嫁出去替他笼络旁人。
这两日禁足,云兰都有些替她委屈。
但垂眸而立的怀淑郡主却依旧好似没心的金玉雕像。
只是出发前,她特意去找了趟父王。
平王知道她来干什么。
不过是觉得委屈罢了。
但马上要用她,总得安抚安抚。
毕竟大业要紧。
怀淑郡主捧着赏赐离开书房。
像个得了主人奖赏的猫。
消息传到大公子耳里,又一匹马跟着她出了城。
京城外的玉留山上,怀淑郡主换了骑装,但一张圆脸瞧着依旧乖巧。
她带着人和姜舒汇合,看他只身前来,没带上次的女子,脸上笑着心里却鄙夷。
上次那么护着,还真以为把那个青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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