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正堂外头,那畜生看到了,一下子冲了出去……似乎是摔着了。”他想了想,又道:“应该没什么大碍。”
赵枢转身继续走,一边说道:“既然畜生不听话,就不必再留了。”
冯僚眼皮一跳。
畜生都留不得了,那剩下的人,是不是也得严惩。
他揣摩着这位的意思,觉着这种可能有七八分。
于是很快去办。
天色渐渐淡了下去,白天太阳留下的热气还未消散,团团地弥漫在地上,总让人感觉心里沉沉的。
赵明宜直觉有事要发生。
赵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官宦之家,高门大户,不要说衙役了,便是五六品的官老爷进来,肩也得塌上两分。
所以那些人为什么能在赵家正堂抓人?
抓得还是他伯父的幕僚。
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但是……他回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也没有人告诉她一声,或者给她捎个信儿。
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赵明宜正要命人去打探消息,林氏却让人唤她过去,说是头疼。张妈妈传话传得着急,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便暂时先按捺下来,带着梨月去了正房。
路上张妈妈带她走得很快。穿过回廊,远远地望了眼三夫人的院子,感觉也十分安静。来往的丫鬟婆子们也少了。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张妈妈把她引到了正房。还未进门,林氏便迎了出来,上下打量了她一阵,而后才拍了拍胸口,把她搂进了怀里:“我的乖乖,还好把你唤过来了,今夜哪也别去,就待在娘这里。”
赵明宜心下一沉:“娘,到底怎么了?张妈妈不是说您头疼吗?”
林氏摸了摸她的头,正要说什么,却听见门外打帘子的声音,进来一个穿着靛青色直裰的男人,脚步匆匆,房里的丫鬟一时慌忙行礼,嘴里喊着二老爷。
他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怒气冲冲,俊秀的面孔也绷了起来:“溪亭也太不像话了,抓自己老子身边的人,还直接让衙役进了府,半分面子都不给大哥!”
“他这是想做什么?造反吗?不知伦理纲常的东西!”
他看起来很是气愤,走进来便骂,平日里最文气的人这会儿也骂得十分不好听。
林氏见丈夫忽然回来,也是愣了一下,听见他说什么后连忙捂住女儿的耳朵:“胡说什么?你要骂出去骂,别在我这里,我可不伺惯你这脾气。”
赵明宜也愣了神。
一是她真的许久没见过她父亲了,这般年轻。她印象里他的样子越来越老,尤其是大哥把伯父拉下马之后,父亲变得更苍老了。而二则是……他骂的人是她的兄长。
“爹爹,他也是我的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掰开了母亲捂着她耳朵的手,心里也很是憋了一口气。
大哥因为伯母的死,跟伯父已经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爹爹最敬重大伯父,所以从小他便总是训斥哥哥对伯父不恭敬。她听了太多太多,以前她不敢反驳父亲,只能自己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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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唇瓣抿得紧紧的,眼中的气恼再也掩饰不住。
林氏怔怔地看着女儿,有些惊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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