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接引的仆妇却开了口:“小姐,老太太说了今日筵席您得待在她身边,不能乱走的,今儿回去老太太可要说您了。”
“这有什么,你不说哥哥不说,祖母怎么会知道。”明湘觉得该当如此。
王璟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
仆妇眉心却是跳了跳,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折损赵家颜面的话,低低地喝了一声:“五姑娘,您可得听我的才是!”仆妇是老太太院里的人,也不至于没有一点威信。
明湘当即缩了缩脖子。
赔礼道歉后,一行人才在垂花门散开。
殊不知王嗣年心中早已掀起轩然大波,在出正厅的时候特意停下,淡声问道:“方才那位是你家的五姑娘?”微微挑眉。
仆妇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莫非这位大人依然觉得方才明湘小姐的行为十分冒犯?姑娘家的事不好往外说,她也有些担心,却没编谎话糊弄,低声道:“是我家三夫人的女儿,在家行五。”既是排行应该也无甚关系,这也不是闺名。
王嗣年是个聪明人。
当即便想明白了其中原委。
原是他认错了人了……
马车悠悠驶离。侍从坐在车沿上,心中却是有些惴惴不安。方才大人上马车的时候,他显然看见五爷的面色微微沉了下来,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回东平街的路上,四处商贩叫卖声依旧,却是没有被辽东反叛之事受到影响。也许是因为消息还未传布开来,也有可能百姓并不在乎这些,都是小心翼翼讨生活的,在谁手底下不是讨。这天下换个人来坐于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车窗外人流不息,人声此起彼伏。
马车行走中微微摇晃,王嗣年坐在车中,眼睛微阖着,心中却不住地想起那两日在大音寺的经过来。
颂麒见的是赵家六小姐,他亲自牵的线。而那日在寺里碰见赵溪亭根本不是巧合,是因为他的妹妹在大音寺见颂麒……
闭了闭眼。
他该想到的才是……
夏天越来越热,尤其是封闭的空间,他越觉心口越燥,正要伸手将车帘掀开,却没想到马车突然十分急促地停了下来。
身体忽而猛地前倾。
“怎么回事。”车夫都是好把式,不会出这样的差错,想必是出了什么事。
侍从顿了一会儿,他听见小声地说话声,像是姑娘家的声音,很快又消失了。随从继而掀了帘子进来,将手里的名帖递给他,说道:“是一个小丫头递过来的,说是他们家姑娘想见您一面。”
随从吓了一跳。
现在的姑娘胆子都这般大了么!
王嗣年心中灼燥,只觉十分荒唐,怎么有女孩儿要求单独见他呢,这也太不成体统。到底拿起那名帖瞧了一眼,在看见那熟悉的姓氏名姓之后,捏着帖子的掌心一阵发麻。
“她在哪里?”
侍从陡然听见询问,怔了一下:“小姐……小姐的马车就停在巷口不远处。”说罢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见吗?”
真是白日里见了鬼,大人竟然接了那位姑娘的帖子,看这样子或许还有几分上心?
“自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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