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了她的耳垂。
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他的手是干燥而温暖的,带着一点粗粝,从她的唇瓣移到耳垂上,滑过的触感令她心惊。尤其是当身前那具身体与她同样滚烫的时候……那种要把人烧化的感觉。
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手颤抖着要去抓他:“你,你别……”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她瘫软成了一团,却是不像口中说的那样,而是想要更多。她用热热的脸颊去够他的手,只触碰到了手背,一下子就烦躁了起来……她喜欢他用指腹碰她。
那个地方有薄薄的茧子,划过的时候她心尖会颤,会很舒服。
赵枢却是在这个时候撤回了手,低头看着她。接住了她瘫软的身体。
好像有蚂蚁在心上爬似的……发泄不出来。她呼吸越来越重,到最后眼睛都红了,心头闷着一口气根本吐不出来,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你,你怎么这样啊……”
他怎么能这样呢。
为什么忽然又不碰她了……
赵枢看着她哭红了眼,目光忽然暗了暗,将她按到了怀里,沉声问道:“你还觉得这是错的吗?”
他声音又低又沉,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灼热的鼻息喷薄在她同样滚烫的耳垂上。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è?n????〇?②????????????则?为????寨?站?点
第74章 掌控
刘崇就在门外候着,后背不知道出了多少冷汗。
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姑娘的声音像小猫儿似的,又轻又柔,听在耳朵里就像有根细细的羽毛挠在心尖儿上,刘崇闭了闭眼。
一旁年轻些的侍从却是难以忍耐,呼吸都重了两分,盯着他瞧了一眼,诺诺地道:“刘先生,咱们……”
话还没出口,刘崇便冷不丁地别了他一眼:“闭嘴,当好自己的差事,不该问的别问!”这事儿最好是烂在肚子里,否则出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门外安静下来。
禅房内却是静不下来。赵明宜哭得浑身都是汗,却是一点都没觉得累,心尖儿又颤又痒,她不知道那种细细密密的痒意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直窜到心口,手胡乱动了动想要去抓,却是不得章法。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你为什么这样呢……”她眼泪又落了下来,压抑又难受,窝在那人怀里,脑子都是嗡嗡的。
为什么要摸她的耳朵呢。
为什么摸了又不继续……
她窝在他怀里,双手用力地捏着他腰侧的衣料,赌气地越拽越用力:“我不喜欢你这样,这样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她一边啜泣一边说话,断断续续的,还在重复着那句一点都不好。
简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枢抱着她,却是笑出了声来。也不敢笑得太大声,怕又惹恼了她:“好好好,都是为兄不好。”微微低了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带你去西郊罢,陪你跑马。”
他懂得点到为止的道理。
逼太紧了反而不好。
他说话与从前很不一样,柔情很多。耳朵几乎在一瞬间就热了,脑子嗡嗡的,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方才想说什么了!
别别扭扭的挣了开来,拉开了距离,低头拿帕子去擦眼泪。眼睛哭红了,鬓发濡湿了沾在耳边,看着很是可怜。
“我不会骑马,母亲不让我学那个。”她擦了擦眼睛,站了一会儿,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