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梨月给她取了支白玉的玉兰簪子:“好好好,我不知道。”笑着给她梳妆。
昨天过后,她似乎真的就不怕他了。他很明白地告诉她,他在她这里,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其实更隐晦一些的意思,她也猜到了……他只是一个求爱的男人而已。
他在向她求爱。
怎么能不让人高兴呢。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直白的爱意。他比她成熟,比她懂得掌握分寸,比她更明白如何疏解她的情绪。他在教她如何爱上他。
晨间露珠儿还挂在枝梢头的时候,赵枢在垂花门前接她。
昨夜实在是有些冲动了。
他甚至想好了那姑娘有可能又会缩回去,不再愿意见他。他得再耐心一些。
却是没想到,就在这思索的两息之内,一个穿了梨花白,绣玉兰花儿衣裙的姑娘,忽而从身后拥住了他。她的衣袖也是玉兰花儿,与他今日的素青的右衽领袍相称。
她的身子温温热热的,伏在他后背,让人整颗心都偎贴了起来。
扣住她的手,将她转了过来:“……走吧。”本是要说什么的,却发觉垂花门实在不是一处好地方。偶有人来往,容易让人看见。
虽说看见了也没什么。
直到将人带上马车的时候,他克制的呼吸立马便粗重了,将她压在车壁上,不管不顾地强吻了上去:“蓁蓁,抬起头来……”他挑了她的下巴,迫得她高高地仰起了头,露出大片滑腻如玉的脖颈。
从额头一直往下,眼睛,鼻子,下巴然后到细腻的脖颈。
“唔……别。”她快要受不住了,呼吸都在颤,要推拒他。却是被压得更紧,身前的男人攥了她的手抬到了头顶上去。微弱的反抗反倒更挑起了他的情欲。
还欲往下。
一只细腻柔嫩的手抵在他胸膛上:“唔……”声音难受得快要哭了出来。
唯余的理智到底将他拉了回来,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她的后背:“蓁蓁,是哥哥错了。是我的错。”他还在喘息,将身前的姑娘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抚。
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乖巧地伏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哭了出来。
车里一阵情热的味道。
大约半刻钟的时间,她终于*哭够了。靠在他的肩膀上,却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停下。
她根本就不满足。
可是这可以说吗?
出城还需要一些时候,赵枢看着爬伏在他怀里的人,心软成了一片。他怎么会知道她并不怪他昨夜的冲动,又怎么会知道她今早还愿意过来抱他,让他差点酿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你不说话,是在生哥哥的气么?”他摸了摸她的发髻,指尖触到一根冰冷的玉兰簪子,与她今天的衣裳十分地相配。
她今天是花了心思来见他的。
他却做得不够好。
赵明宜摇了摇头,眼眶还是红红的。她喜欢亲近他,非常地喜欢,甚至期待与他更亲密的那一天。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与她的身体如此地契合,一张一弛间,她都能感受到浓浓地被爱护的味道。
或许是他对她从来都有耐心。
每一次都细心地安抚。
她抬起头来,眼睛还是红的,眼眶里像含了一汪水。却是看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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