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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留下来的产业,你就一点都不心动?”他视汛半旬,深知背后有人的重要性,内心动摇。

孟蹊看了他一眼,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你别做错事。”

说是如此,内心难言的晦涩。他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

堂官笑了笑:“欸,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过总得试试。

接下来的两日,孟蹊算是知道了何为大献殷勤。晨间的时候,出门便见那位工部的同僚在陪着林夫人说话,似乎是说到了那位夫人高兴的事,中午还留了饭。

下午又见着他在廊下等她,雨天编了个轻巧的花篮儿送去。她笑了一下。

堂官也跟着笑。

晚上的时候他将堂官锁在了屋里。

“他对你的心思,你看不明白吗。接了他的东西,他会以为你对他有意。”他说不清什么滋味,向来守礼的人也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就站在窗下跟她说话。

“你怎么过来了?”她吓一大跳。连忙出去,将他推到了房侧一处花障后:“你不要再来了,让人看见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

就像前世那样么。她的姐姐将她喜欢他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赵枢压着他。

他只能娶她。

胸中憋着一口气。

“有什么后果?”他说话也平静了许多:“会比你接他的花篮后果还严重吗?”

他这是怎么了!

“你不要乱说,我没有要那位官人的东西!”她要气死了,脑子都要气糊涂了。她从没发现这人还有这样的本事,前世平平淡淡过了那么多年,怎么今生每一次见面都能把她气晕过去。

孟蹊还是在意那堂官。从未如此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

赵明宜觉得不能只她一个人受气,仰头道:“便是我接了又如何,我已经及笄,正当芳龄,如何受不起旁人的钦慕?还是你认为我这样的人不值得,要我离你的同僚远一点!”

她觉得他应该讨厌她透了。

可是为什么又要来纠缠呢。

他眼见着她别过脸去,脸都气红了。他顿觉自己做得冲动,回来之后从未如此冲动过。也慢慢平心静气下来:“我没有那个意思……”

赵明宜只觉头顶的声音缓而轻,好像妥协一般。

他年轻的时候就很板正,跟梁棋有一点像。可是他从云州那样偏僻的地方走出来,比梁棋更多几分韧性,不怕苦不怕累,像视汛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也愿意去做。

他其实连她当年为什么喜欢他都不知道吧。

“算了……”她叹了口气:“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你与王家走得近,还有张济崖的公子……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你若要伤害我身边的人,便是朝廷命官,我也是要买你的命的。”她面色也发冷,一字一句。

孟蹊听见她的话,昏沉了一瞬,心口像堵了什么东西。

她看着他眼里再没了光彩,也不再会对他笑。从前他漠视的东西,如今却再也没有了。

“你要买我的命吗?”他负着手,声音晦涩又沙哑:“那你要承受得住后果的。”

“你说什么?”她猛地抬头,根本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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