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闲清林扶了扶额,这一动,他才感觉到身子黏糊糊像冷汗湿了又干,里衣似乎都贴在肌肤上,那种冷汗过后的黏腻感,让他下意识蹙起双眉。
许一凡看他这样,更是恼火:“你还好意思气,你太过分了。”
闲清林被吼得一愣,心中瞬间有说不出的委屈和焦躁。
许一凡有些小脾气是不假,大抵是小时候被宠出来的,他也见识过,在他们还没确定在一起的时候,许一凡就对他发过几次脾气,后来也不知道他自己想到了什么,再没对他吼过。
平日就算是生气,也只会哼一声,然后一脸'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我生气了,赶紧说两句甜甜的哄哄我,不然等会我要生大气了'的表情看他。
好多年都没见他这么生气了,虽然有些怀念,但闲清林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立马下床去拉许一凡:“一凡,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好好跟我说。”
许一凡委屈得要命,眼眶都红了,一把甩开闲清林的手,他想尽量收敛自己的怒气,放缓些语气,可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他要炸了:“你刚刚喊人家名字了,还说要和他死在一起。”
这和爬墙有什么区别?
肉/体出轨他尚且还能安慰自己他是被迫的,可闲清林口口声声的呼喊,像是出自本能,又像是出自执念。
“我喊谁了?”闲清林指尖微微颤着,想了想,根本想不起来,之前入定发生的事,他现在已经想不起来,硬是要想,也只剩下疲惫至极的悲痛感觉。
“你喊谁我咋懂,九天九天的,一直喊一直喊,喊得嘴都干了吧!干了你还叫我给你倒甜甜的水喝。”太欺负人了。
许一凡越想越不高兴,眼眶湿润了,大眼睛里含着泡泪,要落不落的,看着可怜极了。
闲清林是知道怎么哄他的,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啵啵两下。
许一凡本酸得要命,感觉寒风呼呼的直往他身上吹,可是春天突然就到了,暖乎乎的,他嘴角差点要扬起来,可他强忍着,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闲清林,语气干巴巴又硬邦邦:“干啥呀!”
闲清林笑了笑:“除了你我还能喊谁,刚才估计是受识海里那人影响了,我天天和你在一起,我能爬什么墙,再说了,放眼望去,谁能好过你啊!我男人又好看,又聪明,还会赚灵石,谁都比不过你,你就会瞎吃醋。”他戳了戳许一凡额头:“大醋坛子。”
许一凡摸着额头想了片刻,闲清林这话说的没毛病,有他这么一个博学多才见多识广又极其会赚灵石的道侣在身边,闲清林跟他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过,还能看得上谁啊!
像他那么喜欢老婆,追得心力交瘁,追到手了他还是喜欢得要命,喜欢他,眼里都是他,无时无刻都想和他在一起,他眼里除了闲清林,哪里还能看得见别人,看见了也不会惦记到心里,心房就那么大,住一个人就够涨了,再容不得旁人。
他是这样。
他老婆肯定也是这样。
真是的。
又犯错了。
夫夫之间,要相互信任相互理解。
许一凡想到此,顿时心虚了,推着闲清林往床边去:“老婆老婆,你快回床上坐一下,我给你倒甜甜的水喝。”
闲清林好笑的扭头看他:“不气了?”
许一凡羞羞的:“老婆瞎说,我一直都没有生气,刚才是逗你玩的。”
闲清林低低笑出了声,许一凡端了蝎蜜水来,干涸的喉咙很快得到滋润,甜度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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