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王爷,老奴不怕死。”
“不能交出二少。”
“他们是畜生。”
国师眸光一沉,抬起头手,一御林军得到指令,手起刀落,一老嬷直接倒到了地上,脖颈上鲜血如注。
“郑嬷嬷!”王妃嘶吼出声,满脸痛色,她头抵在地上,急急恳求道:“国师,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金龙,求你放过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是无辜的,求你放……”
“十九王呢?”
“……我们不知道什么金龙。”
“十九王倒是硬骨头,那我便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一众奴仆接连倒地,王妃呜呜咽咽,眼泪不停的往下淌,她无法看着那些如家人的老奴死在她跟前,于是她垂下头来,整个人抖成一团,可御林军并不会因为她是个妇人就放过她,有人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
“……不要,不要……”
那些老奴没人求饶,竟是不怕死一般。
“王爷,莫看,老奴先走一步,下辈子再来伺候您!”
十九王掌心都是凉的,他沉默了许久,大概也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竟说:“……你们先上路,别走太快了,本王……会去寻你们。”
许一凡看着那十几个老人都倒了下去,然后又看见御林军把王妃拉到十九王跟前,死死摁着她的手,国师说给他两息时间。
“一息一边手,十九王,听说您和王妃伉俪情深,如今你要怎么办呢!那些老奴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那王妃呢!您可要考虑清楚了?”
十九王深深看着王妃,最后闭上了眼。
也许是入戏了,也许是单纯看不过去,又或者旁的原因,许一凡很是愤怒,脖颈青筋甚至都爆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他恨不得一掌将国师拍死,可他无法,只得眼睁睁看着,怒吼着:“畜生,老子活了快三百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可恨之人。”
王妃不过一介女流,如何受得了断手之痛,左手被剁掉的时候,她几乎要昏厥过去,豆大的冷汗一直淌,她叫,她挣扎,可是却被无情的摁着,身下是一摊血,那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再不得体,抖着身上不住的叫。
那一声声,凄厉异常,几乎响彻整片夜空,十九王也被御林军摁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妃被一剑砍掉了左手。
“住手,快住手,国师,放过她吧……她受不住,她受不住……”
国师笑了:“金龙在哪里?您只要告诉本道,王妃就不用受这苦了,本道甚至还能帮她将手接回来,王爷,快说吧!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许一凡心沉甸甸的,像被什么压着,又像有人拿着针,一下一下扎着他的胸口,千疮百孔,四肢百骸都是疼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感觉每一次呼吸,胸口都疼痛不已。
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王妃本已痛得麻木,疼痛,挣扎,痛叫耗尽了她为数不多的力气,她全身无力的白着脸趴在地上,可听见这话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竟是突然撑起身来,朝着一旁摁着他的御林军脖颈咬去,她发了狠,头发凌乱,宛如疯狗,那御林军预感不妙,下意识就抽剑朝她刺去。
十九王目赤欲裂:“婉儿……”
许一凡心惊肉跳,直直朝院角看去,那墙面留着通风口,不大,就一条细缝,很小,大概是怕孩子闷在里头,因此建的时候,特意留了缝,从外面看,像是墙面建立太久而出现的小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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