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唇轻柔地覆上去。
“夫人,会有些痛。”
皮肤被犬齿刺破,还未接近腺体,周乐鞍却猛然翻脸,朝后来了一个肘击。
苍耳下意识反应,把人往下一压,左手按住后肩,右手钳住手腕抵在腰上。
标准的擒拿姿势。
周乐鞍难受地挣了两下:“放开……”
苍耳依言卸力,但没完全松手,虚虚握住,重新低头。
“夫人别乱动,不然会伤到您。”
他打算速战速决,鼻尖顶开挡路的短发,唇在淤青上一寸寸挪动,找到那颗埋藏很深的腺体,狠狠心咬下去。
“唔——”
周乐鞍瞬间清醒,意识渐渐回笼,找回身体掌控权后,他顺从地放松肌肉,任由alpha的犬齿刺得更深。
刚才还在挣扎的人突然变乖,苍耳不解抬眼,只瞧见一截干净好看的下巴。
他想象不出那张脸现在是什么表情,因为他从没仔细看过对方的样子。
或者说不敢。
大约一分钟后,周乐鞍感觉自己已经被信息素腌入味了,他动了动,颤着嗓音提醒:“可以了。”
含住颈肉的牙关缓缓松开,压在身上的重量也随之撤去,没过一会儿,严寓走进来,替他擦拭干净后颈,关切询问:“先生,您没事吧?”
周乐鞍趴在床上,浑身抖个不停,眼皮也被泪给糊住了,他不知道这一生理现象是否正常,只能被迫接受,等情绪平静下来,他翻过身,望着天花板上的褐色光晕,眼神逐渐聚焦。
严寓结结巴巴说:“先生,您、您哭、哭了?”
这一冲击不亚于看到章育明在中心广场裸奔。
周乐鞍没好意思说是爽的,他抹去掉到腮边的泪,忽然开口:“管用。”
严寓从旁伸过脑袋,“啥?”
周乐鞍一蹬腿从床上起来,拂开严寓,朝角落暗房走去,等严寓追上,他已经戴好半指搏击手套,正在调节腕部紧度。
严寓扒着门框问:“先生,您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他听说omega被标记后,身体十分虚弱,是需要卧床休息的。
“不用。”周乐鞍现在浑身是劲,他打开拳击墙靶,头也不回道:“你去准备一下,半小时后出发。”
墙靶灯光亮起,周乐鞍快速出拳,动作稳准狠,第一拳落下,喉咙里逼出一声痛哼。
他停下,疑惑地盯着手腕,一开始只是皮肤轻微发红,而后整个腕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
“先生!”严寓一惊一乍:“手受伤了!”
“我看见了。”周乐鞍拆去拳套,伸展手指活动了两下,眼神愈发不解。
出拳的力道和角度明明没问题的。
“先生,我去下面拿点冰块。”
“等等。”周乐鞍把拳套一丢,扭头往外走,“待会儿再说吧,先下山。”
刚入夜,山顶一片寂静,只有簌簌雪落的声音。
周乐鞍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坐进车里,那股又苦又甜的味道还缠在身边,他往肩膀上嗅了两下,问:“苍耳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严寓回忆片刻,不确定道:“好像是……枫糖。”
苍耳挂着一身冰凉的水珠走出浴室,拾起衣服随意擦了擦,头发照样甩干。
常杉给他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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