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环连接处按了一下,止咬器一分为二。
这种止咬器最大的优点是可以随时获得信息素,又不用担心意识不清时被人标记。
很适合他们现在的状态。
严寓突然凑近了,小声说话:“夫人对你还不错的。”
苍耳抬眸,不明白什么意思。
严寓幽幽道:“这副止咬器要一万多呢,夫人都没送过我这么贵的东西。”
苍耳:“……”
一万多的止咬器,很贵了。
他回头看了眼正在床上玩手机的omega,忍不住想炫耀一下,又不知道该找谁说。
这是他长这么大收到的第一个礼物,也是他浑身上下最贵的一样东西。
他迫不及待戴好面罩,又看向另外一只箱子,“这个呢?”
“好像是配饰。”严寓撑不住了,迷迷瞪瞪打了个哈欠,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我去睡会儿,有事喊我。”
房门特意掩着没关,苍耳读完服用说明,倒出一颗药,又接了杯水,走到床边,拿自己做交换条件,哄道:“我让夫人摸耳朵,夫人把药吃了好不好?”
周乐鞍放下手机,眉头一皱,不上他的当,“可是我不吃药,你也会给我摸耳朵的。”
苍耳无法反驳,这是事实。
“哼。”
僵持片刻,周乐鞍抢过药往嘴里一丢,就着水吞下去。
“这总行了吧?”他拍拍身侧的床垫,示意对方躺过来。
苍耳把水杯搁在床头柜上,侧躺下去,在周乐鞍伸手时主动抬头迎合,故意用最软的耳廓蹭向掌心。
很舒服,他眯起双眼,隔着朦胧的光晕看向omega,很久很久,他大着胆子握住对方的手腕,拉至唇边,在掌心吻了吻。
“夫人醒过来,也要记得今天说的话,可以吗?”
“你说哪句?”
犬耳又讨好地往指腹上蹭去,“夫人说喜欢摸我耳朵那句。”
周乐鞍忙着玩耳朵,敷衍回道:“我记性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自己都焦头烂额,分不出时间帮你,还有最后一天,先生吩咐的事你办完了吗?”
周乐鞍刚睡醒便听到严寓在跟何晖讲电话,声音越来越高,似乎忘了床上还有个人。
“先生现在还不能接电——”话说到一半,手中一轻,耳边的手机被人拿走了。
周乐鞍清了清喉咙,问:“什么事?”
何晖道:“先生,我们准备提证了,需要您下来签个字。”
“好,待会儿就去。”
挂断电话,周乐鞍在屋里转了两圈,终于在床头柜找到半杯水,咕咚咕咚灌进干哑的喉咙。
“先生……”严寓仔细观察周乐鞍的表情,不确定道:“您好了?”
“嗯。”周乐鞍打开衣柜,佯装搭配衣服,可脑海中却走马观花闪过这两天发生的事。
“抱我。”
“你的耳朵很可爱。”
“小狗长耳朵就是让人摸的。”
“你还想让谁摸?”
“我记性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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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性简直太好了,好到周乐鞍不敢再往下想,也不管衣服裤子搭不搭,随便揪了两件出来。
他背对着严寓换衣服,突然问:“对了,苍耳没事吧?”
“有点事。”严寓打听:“先生,你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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